“……”商衍不想说，可是又不能不解释，四下看了看，发现四周都是绿的海草，没有其他鱼，就压低声音给她科普：“每一年，人鱼都在特定的时间生……懂了吧？”

商衍意识到自己又被逗了，哪肯再说，气恼地推她。

千霜兴奋往下游：“闲得无聊，找个人鱼看看！”

不知为何，商衍目光微闪：“还没到时间。”

千霜却不起，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亲着他：“怕什么，他们看到我们在这里，自己就会走了。”

商衍到上忽然一冷，极寒的风到脖上，冻得鱼下意识一哆嗦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很自私，不想他们的孩同他一样，步上这样一条艰难的路。

等千霜睡着，商衍使用了梦术，再度了昨日的白空间。

“好好好，我的错。”千霜顺应下，想了想，又有些好奇了：“说起来，你们人鱼怎么生孩的？”

商衍没有她那么厚的脸，是把她拖起来带走了。

千霜反住他：“有多大？”

“发什么？”千霜把他推一人的海草丛里，在隐蔽的空间里亲他一下：“再说一遍？”

商衍有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那个时节，人鱼就会发……情。”

……

千霜定住，狐疑地盯住她：“你怎么知？”

跟上次一样，没过多久，商衍就看到了漩涡状的黑。

她这行为实在太不雅，商衍一，赶左右看了看，还好没鱼在附近，他一把住她，警告地压低声音：“霜霜！”

千霜大概懂了，但看到鱼偷偷摸摸跟她说话的样，忍不住就想逗逗他：“为什么一定要在特定的时间？”

“……”商衍忍无可忍地捂住她满是话的嘴！

千霜扒着自己的尾看：“不是，这从哪生啊！不会就是那里……”

他半推半就的，有些羞耻，又到刺激，被亲得了尾。

这就及到千霜的知识盲区了！

千霜了他冰冷的手指：“我这还未成年，你就想得这么远了。”

他这推法实在有迎还拒的意思，千霜被推远了一，心好像还被他勾着，遂凑回去把他压着亲。

商衍：“……明明是你先提到孩的！”

“……”商衍用手缓缓比大小：“这么大——霜霜，你什么去！”

商衍任千霜亲了许久，直到听到些许动静，才伸手推她，哑声说：“有别的人鱼来了。”

“？”

商衍追上她：“霜霜，现在没有。”

为了不错过她梦里的内容，商衍便早早地来等着。

鱼摆了摆尾，一扎了去。

……这个时节哪有给她看！

商衍陪千霜玩了一天……或者说被千霜玩了一天，心俱疲，终于挨到晚上。

“？”千霜震惊了：“啊？”

商衍沉了一会儿，说：“生，再孵……人类难不是这样生孩的吗？”

商衍牵着她的手，低低地说：“海神三叉戟从不选择女孩，我不想我们的孩被它选中。”

千霜还很遗憾地摸他下，不怀好意地说：“真想让别的人鱼看看，他们王上被我压着亲的样。”

商衍猜测，等千霜开始梦，他应该才能到她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