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如果要走，一定跟你说，好不好？”

“什么？”她这个样，商衍也张了。

商衍见她好像不怎么开心，就退了一步说：“定珠能为你合两血脉，过段时间我再给你取来。”

“嗯。”

商衍已经从第一次的惊惶到如今的熟练，侧地抱住了她，在她五指成爪猛地

千霜察觉到他今天有心不在焉，松开他说：“有心事？”

商衍抱着她说：“霜霜，我怕你会突然离开我……”

“不，是一百次。”

商衍低声说：“嗯，你的新衣服。”

这几日她晚上总会被梦魇魇着，第二天又会忘记昨晚的事，如此循环往复，他很担心。

漂亮是漂亮，就是肩膀和背得有多。

商衍微微睁大睛，有不相信，伸手覆在她小腹上，须臾，他抿了抿，在千霜期待的神中淡定：“没关系，我每天喂它一我的力量，这样它就不会你的了。”

“阿衍，”千霜回，眉间染上愁容：“我跟你说件事。”

：“霜霜，我们该睡觉了。”

商衍注意到她上换掉的衣服，目光微闪了一下：“很好看。”

千霜：“唉……”

*

边的人隐忍地闷哼一声，浑发着抖。

“这个定珠，你最近老是我内力。”千霜捂住小腹，想骗鱼把定珠拿来：“我快被萎了。”

商衍摸摸她脖，碰到那枚冰冷的宝石：“嗯，有一些。”

千霜遗憾地叹了一气：“虽然我觉得不应该，但我真的好想再钻一次。”

商衍瞥她一，把她放在寝的梳妆台前，拿了骨梳给她梳理糟糟的发。

原来是临时起意。

商衍再次在半夜醒来。

等贝壳合上，千霜一咬上他肩宣自己的不满。

商衍看着镜里的她，尾尖绷：“喜吗？”

所有的谋诡计在绝对的傻鱼面前都是徒然的。

千霜正想说一句土味情话，比如“你送的我都喜”，忽然想起一件商衍给她而她并不喜的东西。

商衍把她抱起来：“霜霜，该睡觉了。”

“还好。”商衍把骨梳放在一边，目光一往下，就看到她明显的鼓起……他行淡定地收回视线，拿一条坠着蓝宝石的项链。

她牙齿不尖，连他的都不破，商衍随便她咬，反正这些天也被她啃习惯了。

商衍如今最大的心事就是千霜。

她又亲上来，商衍被动地回应。

“给我的？”千霜有惊讶，这条鱼居然也会正儿八经送她东西了？

鱼自信从容，千霜表情崩裂。

千霜沉默了一会儿，说：“能告诉我吗？”

千霜：“嗯……”她至今还没摸清楚定珠的全功效。

不过海底城的人鱼都穿得少，雌人鱼平日穿衣也只是能遮住就行，她这样的其实已经很保守了。

“是吗？”千霜摸了摸上这件用海底某植的绒丝织的浅白低装，脑袋上冒问号：“你不觉得这有暴吗？”

毕竟是第一次正儿八经送礼给喜的人。

冰冷的宝石贴在的肤上，激起一阵寒意，千霜低，拿起那块泽邃的蓝宝石看，觉得那颜像他鳞片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