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很坏地说：“想要我亲你吗？”

商衍蹙起眉，眉宇间染上忧虑：“你为什么会听不到……”

千霜靠在他上，一只手玩他尾，一只手摸他腹肌，刚才的事竟然还没忘：“你就这么私自把我扣下来了，嗯？当着我的面骗我姑姑？”

商衍被她得气息不稳，僵着尾勉说：“霜霜，你这样去……不好。”

他略迷茫地睁着，最终，心里的真正想法还是战胜了羞耻，他闭上，轻轻“嗯”了一声。

“我看是不要来打扰你吧。”千霜一看破这条越学越坏的鱼。

商衍从心地说：“想……”

千霜本以为自己有了尾，就不会馋他的——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对他大尾的情依旧没有消减，仍然十分想摸……

她不动声地编织渔网，投诱饵，等这条鱼昏昏脑地钻去。

再回过神时，就看到千霜这个骗已经游去捡他刚刚掉在地上的泪了。

商衍观察着她的表情，尾尖试探地碰了碰她手心：“你……还需要静养，不要来打扰你。”

“！！！”乖巧等一个亲亲的鱼直接被她这一下咬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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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霜笑了一声，忽而张嘴猛咬了他一，然后极快地退开，睨着他，蔫儿坏地翘着鱼尾：“就不亲你！”

“……谁怕你嫌弃，憋摸我脑袋！”千霜拍开他手，觉得这条傻白鱼现在真把她当个未成年哄，眯起问他：“那你刚刚说了什么？”

“哦。”千霜不不慢地穿上衣服，靠在塌上意味长地瞧他：“用的什么理由啊？”

可能是觉醒得不完全，也可能是天生的缺陷。

“那你也不要去了，好不好？”千霜放开他的尾，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脖，停留在上面，满满都是暗示的意味。

商衍被脖上温的觉刺激得哼了声，最脆弱的脖被她的牙危险抵着，让他尾尖绷的同时，又有了难以言喻的渴/望。

商衍怕千霜多想，就摸摸她脑袋，认真地说：“没关系，听不到就听不到吧，我不会嫌弃你的。”

“……”千霜无端觉得那像个逗猫。

被戳穿了的商衍很不好意思，尾尖挠了挠千霜的手心，等千霜忍无可忍想要揪住它时，又灵巧躲开了，还在千霜前颤巍巍地抖了抖，故意引诱她来捉似的。

千霜放在手心数了一下：“一二三……

“怎么不好了？”千霜抬瞧他。

商衍往外了尾，没来，就任她在手里玩了。

谈到这个，商衍目光不由染上几分不自然：“白湄来寻你，我让她过几日再来。”

商衍急促地起伏了几下，垂眸看千霜着笑意的，哑声说：“脖……会被别的人鱼看见。”作为一条对伴侣有很占有的人鱼，他不许。

她就喜看他明明意情迷却又撑着假正经的样，那模样纯情的清冷脸染上诱人的绯，如天使堕，对任何人都有着致命的引力。

商衍看千霜亮闪闪的神就知她在想什么，似不经意一般晃了晃蓝的尾鳍，成功引起的千霜的注意力，千霜悄悄靠过去，趁鱼不备，手如闪电，两手“啪”地一下，就把他尾尖夹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