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不看，她到贝壳床的旮旯角落里：“我不要，你让我静静。”再好看的尾，如果长在自己上，那就是坏尾。

商衍从后面揽住千霜的腰，轻声：“真的很好看，颜是白的，像笼着一层层的薄纱，尾鳍也是半透明的……霜霜，你不知，海底城里数白绫尾一系的尾最为丽。”他哄一个闹脾气的孩似的：“白绫尾人鱼里，我从来没见过像你那么漂亮的尾。”

商衍试图哄她接受自己的尾：“霜霜，你就看一，你看了肯定喜。”

千霜被商衍扶坐起来，看到衣裙下的一截半透明尾鳍，心态就有些崩了，她忽而想起什么，转盯着商衍：“你是不是掀我裙看过了？”

措地哄：“尾也很好的，你的尾特别好看——比我的都好看。而且……以后你不用馋别人的尾，你可以摸自己的尾了。”

千霜心想，好家伙，之前摸过他的尾那么多次，现在竟然要还回去了。

千霜大声：“……正常？就这样还正常！”

千霜终于有了反应：“真……真的？”

商衍摸摸她发：“别多想，是正常的。”

商衍在她脖颈上安抚地亲了亲，里藏了一缕笑意：“嗯。”

商衍：“……嗯。”

其实在商衍看来，捡回一条小命已经算是万幸。

千霜一声闷哼压在咙里，浑的觉都被挑起，想动又不敢动，僵着，陌生的觉这个一向胆包天的氓也开始怕了：“这怎么回事？你……你什么？”

商衍这时候格外地固执，没让她躲开，顺着她的尾往下，握住她尾尖。

“人鱼的尾都是这样的。”商衍说着，又要摸上去。

“嗯。”

是千霜喜摸的那款。

千霜完全没想到他摸上来后会是这……难以言说的觉，没忍住哼了声，下意识要摆动尾躲开他的手。

千霜还在揣测他这个神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他冰凉的手接到自己的便宜尾，刹那间，接的地方便像蹿了一诡异的电。

千霜说：“阿衍，你也氓的。”

商衍收回手，蜷了一下指尖，镇定：“霜霜，我看看你的尾是不是正常的。”

商衍：“……”

来的鱼尾果真漂亮得耀目。

商衍视线从白绫尾上移开，很复杂地看了她一，将手慢慢地覆上去。

千霜给自己了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扯住衣角，一地拉起来。

千霜声音有虚：“怎么比你的尾小这么多？”

尾还是，哪有小命重要呢。

商衍就收回了手，稍稍靠近她一，她就被得在角落里缩成了小小一团。

千霜心想这说不定也是鱼族的什么风俗，就说：“你摸吧。”

千霜伸手碰了碰，鱼尾上传来的觉怪怪的，有麻，又有酥，却算不上不舒服。

他觉得她越来越可

千霜质疑：“是条坏的吧。”

她想得到自己居然还有今天吗？

“那我就看一？”

商衍目光也落在了她漂亮的尾上：“雌的尾都会小一。”商衍顿了一下，目光微闪，忽而问：“霜霜，我能不能……摸一下你的尾。”

千霜赶往里面挪，超凶地说：“不许碰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