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地“哦”了一声。

不，人类真的受不到鱼的快乐。

“……”千霜简直要为人鱼的这个奇葩好跪下。

商衍推开笼走了来，垂眸对里面的人鱼：“别闹了，我们该走了。”

青尾的小姑娘目光扫过千霜：“的伤好了吗？”

人鱼原来都这么玩的吗？

他很少笑，这时候温温柔柔地笑起来就越发好看，千霜当着孩的面不好亲他，但又十分心难耐，忍不

“……”商衍真的很惋惜千霜不是一条鱼。

千霜：“……”

千霜简直懵圈，下了床走过去：“怎么可能！阿衍，你莫要欺负我不是鱼。”

商衍犹豫了一下，又说：“人鱼喜往窄的地方钻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无端放缓了许多，那是对于族人的别样温和。

……那不是跟猫一个样？

他伸手拉开笼的门给她看，笼一直没锁，他无奈：“霜霜，是真的，他们不愿意来，我才把笼移到了屋里。”

黄尾、红尾、粉尾附和着。

她还有一个问题：“阿衍，你是不是也想钻去？”

千霜第一反应居然不是窘迫，而是不可置信，她手指颤巍巍地指着那些被关在笼里傻笑的四条人鱼，只觉脑壳犯疼：“阿衍，你怎么不把他们放来？”

光线照亮了一块区域，商衍拉着布，神不虞地示意千霜低看。

不，她不会满足的。

你特么其实是假的人鱼吧！

千霜视线下意识往下，就看到墙角放着一个大的铁笼……里面居然关着四条人鱼，尾红的粉的黄的青的，各不相同，有男有女，条条貌无比。

笼的宽度在人鱼盘着尾的时候是绰绰有余的，但对商衍来说却有窄，他一双大长简直无安放，只能憋屈地抱着膝盖，就这样，商衍这条鱼还能跟她：“尚可。”

千霜恍惚着抬手，把边的商衍了那个还空的笼里，然后关上笼的门，隔着铁栏杆问商衍：“真的很满足？”

千霜：“……”

千霜的心情又有复杂，琢磨着以后是不是还得订制一个大笼，力求天天都能满足这条鱼。

商衍瞥了一笼里的族人，有无辜：“他们喜钻在里面。”

来那里还有一扇窗。

笼里的人鱼还扒着铁栏杆邀请千霜，叽叽喳喳的：“，你要不要也来试试，超级满足的！”

最终还是商衍给解了围。

不过仔细一想，其实也好——这样就不怕鱼长跑了！

商衍有不好意思，偏矜持：“有……有一。”

千霜轻咳一声，偷偷摸摸打量着笼里的家养人鱼，觉……那什么的，总是让人不经意生起某不好的联想。

青尾的小姑娘撒着：“，你就来受一下嘛。”

商衍就微微牵起角。

此时他们正捂着嘴偷笑，目光害羞地在他们两个之间打转。

“好！”小姑娘乖乖，对其他几个小伙伴说：“我们听商哥哥的，回家再玩钻。”

非鱼，安知鱼之乐？

“霜霜的伤已经好了。”商衍伸手去摸她脑袋：“你们乖，回海底城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