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上下松，笔画横平竖直，圆中有方，略微繁复，跟小篆十分相似。

商衍尝试了几次，才在宣纸上用族文写下自己的名字。

浑噩噩地跟着千霜回府，愤愤杀了罪魁祸首——油条。

“你的名字。”

商衍。

千霜趴在他旁边，盯着他笔尖，继续忽悠鱼：“听母皇说，这片大陆有妖，只是被人镇压了而已，不知何时会破封而。”

商衍用尾尖猜都知上面写着什么，目光直接扫过那两个字，评价：“与我族文差不多。”特别是那个“霜”字。

“霜”如同“雪”一般不可捉摸，他能凝冰，却造不这两样中的任何一样。

千霜观片刻，饶有兴趣地开始猜这两个字的意思：“……川？”

直到千霜拿纸笔并开始研墨，商衍指尖才微微蜷起，有意外。

他说着，提笔抄字，顺便空问千霜字的读音。

对着那个字，他不由地走了一下神。

商衍把书拖到前，略微一扫，才分目光睨她一，声音低缓动听：“是天分如此……毕竟人鱼从来不怕。”

是天地造化，自然不可捉摸。

霜，所凝也。士气津从地而生，薄以寒气则结为霜。

*

神自若的人鱼终于手下一颤，纸上染开一大片墨，卷翘的睫微微颤抖，彰显此刻他内心的不平静。

忘记是多久之前，这个字突兀地现在人鱼典籍中，他只知这是的一形态，却始终无法得知“霜”是什么样。

难真是她想错了，或许商衍确实与五灵门无关？

“……”千霜摸摸鼻尖，觉扫盲这事有难。

千霜不死心地继续试探，在商衍耳边嘀嘀咕咕：“如今看来这老有几分意思，我确实很……怕，难世上真有所谓的五行？”

千霜去了一趟西厢房，把昨夜落在案几上与烤一起买回的其余东西提回书房。

千霜想起什么，似是不经意地说：“说到我这个“霜”字，还颇有渊源，据说是因为我生的时候，算命的老说我五行缺，就算之后得，那也非我所有，故给了我一个单字霜。”

给鱼扫盲的事被提上了日程，否则若是哪天不下雨，她又得在下跟商衍。

千霜拿过他的笔，在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拿着去撩拨他：“那你猜猜这是什么字。”

商衍坐在椅上，歪着看千霜拆开黄封纸，取里面包着的一册册薄薄书本，尚没有意识到千霜想什么。

“从前。”

千霜把笔递给他，准备看一看人鱼文字跟汉字的差异：“你随便写一个你们的文字。”

千霜没注意到他的失神，把笔还回去，随意一本书，翻开第一面，正要叫他照着上面抄，忽而顿了顿。

商衍不甚熟练的接过，对照着千霜的握笔姿势，一落笔，墨迹就染一大块痕迹。

“轻，用笔尖写。”

她说着，悄然注视着商衍的表情，发现这条鱼神风波不动，仿佛从没听过五行，可以说是毫无破绽。

商衍侧目瞪了她一，对着那两个字说：“是我的名字。”

川本鱼：“……”

商衍表情空白一瞬，形状完的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