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意思？”千霜说着，住一个位，“这里怎么样？”

这人怎么这么……坏。

商衍不大熟练地走了两步，麻的觉散去，脚上渐渐有踏到实地的觉，是鱼尾不曾受到的奇异。

商衍往后退了一步，刚刚掌握的平衡瞬间消失——下一秒他直直往前栽。

千霜在旁边跟着他走来走去，忽然说：“你倒着走走看？”

千霜觉得她一年的笑都要被商衍承包了。

“……”商衍撑着她站好，超凶地瞪她。

商衍没被哄住，还想再走走，千霜却不容拒绝地把他往床上推：“快睡觉。”

商衍裹着千霜盖上来的被，睁盯着千霜瞧。

千霜扯住他脚踝，神恢复正经：“别动，还没好。”

千霜估摸着应该可以了，下了床去扶他。

“不许哪样叫你啊。”千霜就要欺负他，拉长尾音故意问。

双的麻确实退去了一些，没有之前这么难受，就是变得更了一些，千霜指尖往下一，他就忍不住要哼声。

商衍被迫听了完整版

“好多了。”商衍把从那双要命的手上挪开，装镇定：“我走一走。”

等到商衍能稳稳站着，千霜才放手让他自己试着走。

千霜闷笑着接住他，揶揄：“这就是所谓的‘心地清净方为，退步原来是向前’？”

看着小仙鱼要自闭了，千霜生生憋住笑去哄他：“这事不急于一时，我小时候还学了几个月呢，你刚练了一个时辰就能走成这样，完全碾压了人类好吗？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好吧？”

谊，一边也不抬地用内力疏通他上的脉，一边逗他说：“那不行，我俩谁跟谁啊，直呼其名多显生疏，还是叫鱼哥更亲近一！”

倒着走？

克服刚开始的后遗症，商衍对人适应良好，练了一个时辰便能正常走路了。

商衍冷着脸不想理她。

莫名欣。

商衍魂不守舍，忍着咙间的闷哼，低低发一个气音，“嗯”了一声。

但没用，千霜的兴致上来了，什么都拦不住她扒扒的嘴。

商衍：“……”他赶闭。

商衍一条纯情鱼哪里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这会儿羞耻得不行，撑着床就要缩回自己的。

千霜没察觉到商衍的变化，尽职地兀自问：“现在呢？”

千霜啧了一声，跟他说好听的，如他所愿：“阿衍。

千霜戳戳他一缕银的发问：“睡不着？要不要爸爸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啊？”

她手在他上——反正她也不是真要给他，不过是暗度陈仓，用内力疏通他上滞的脉罢了。

商衍僵着，不知要不要动了。

那心情……像宝妈看她一岁多的孩学走路似的

商衍不善言辞，说不过老司机，不由有气闷，好半天才蔫了似的，低着声音沙哑地憋一句：“反正你不许那样叫我。”

“我去！”千霜听到这话，差把自己萌死，抬奇异地看着绷着脸的商衍：“小哥哥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可！”让她每天都更想日小哥哥一！

“话说这个故事有没有地方是真的？”千霜伸手扯开商衍蒙着脸的被，满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