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人将那奢侈的情投注在他上。

千霜了上颚，心想，他这么乖，她还真不好发挥。

千霜脸虽然有黑，腰上的肤还是很白的，被这青紫一衬，更是显得目惊心。

他说：“你很好，我只是……只是有吓到了。”

商衍就摆一副随她□□的小可怜模样。

“……”商衍结结实实呆住了。

【好度2】

【好度3】

都能占他便宜了，

商衍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他不懂往有度，恐怕真伤害了对方的心，他越发乖巧。

他不擅长跟别人沟通，也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意，可是……可是在海底城度过的漫长岁月里，从没人来他的朋友。

“你这条没有心的鱼！”千霜放开愣住的商衍，咄咄鱼的语气一转，失望地说：“我这么照顾你，你却这样对我。你刚刚在想什么，以为我跟那些人一样吗……你还掐我，亏我还把你当成……朋友……我就不该付真心，这样被伤害后就不会心痛了。”

呆愣许久，商衍两手住千霜掐着他脸的手，往外扒拉开，垂眸说：“不行。”

千霜已经隐约有放过他的想法，可她不表来，就这么沉沉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对不起……”商衍生涩地说着这个词，混的思绪导致他连歉都说得磕磕绊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我不懂这些，我……”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觉得她跟那些人一样，他……

……

连霸业号都冒来，骂她一句不要脸。

真是……欠日。

但他对此比想象中还要渴求。

衣的腰带，不可置信似的，表情都变了。

“……”商衍挣扎的力渐缓，视线克制地避开千霜的上，落在她腰间的那块青紫上。

【好度1】

没扒开，商衍正考虑要不要咬上去，千霜已经单手扯开衣服，对着腰间的淤青咬牙切齿一指：“你看看你的好事！”

千霜顿了顿，回看他。

商衍拽着她手腕，垂下眸，鸦青的睫微颤：“不然……你掐回来？”

他挣扎着就要往床的另一侧挪，千霜却先一步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别跑！”

商衍愣愣地，忽然有无措，不知哪句话动了他的心弦，他张了张嘴，心中倏然生愧疚和微微的恐慌。

“你什么！”商衍哪能让她得逞，声音冷下来，抿去扒她的手。

千霜欺负鱼欺负得心满意足，这会儿心舒畅，有小恶在飞：“这样，你连名带姓叫我千霜，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好度1】

——总不能真掐回去，那太没风度了。

商衍这次理亏，不敢生气，看着她时，眸中透着些许雾气：“……千霜。”

她伸手就掐住了小仙鱼漂亮的脸，眸中冰雪稍化，她慢悠悠问：“知我叫什么吗？”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拽住千霜的手。

他顿了顿，轻声说：“在人鱼一族，故意把人鱼的别说反，是一很严重的冒犯，会被逐海底城的。”

说着，千霜拢上衣服，心灰意冷般转走。

千霜眯着听好度雪般飞来，估摸着涨得差不多了，就打算最后捞一波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