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昔无法，只得了。

顾明潇叹了气，伸手轻轻捶了捶自己的，：“我这几日总是很闷，总觉得好像了什么事。从小到大都这样，如果我哥哥难过，我也会跟着难过。我这里很难受，想来我大哥哥肯定也难受得。”

不知为什么，这回我生了这么一场大病，我哥哥居然也不来看我。巡防营很忙吗？还是了什么事？”

顾明潇笑：“我当然知啊，你其实不必到抱歉，或者是解释什么。不是我的东西，我也不稀罕要。只不过表妹，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句掏心窝的话。沈青舟不适合我，也未必就适合你，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程昔无言，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顾明潇叹：“生了场大病，仿佛看透了许多东西。以前我就是太看中家里的名声，以及顾沈两家的关系了。现如今想想，没有什么比让我过得开心更重要了。我不会再喜沈青舟，不是因为我对他太失望，也不是因为他不好，只不过是没有那个缘分吧。”

程昔抿：“这么久之前的事了，我都不记得了。想来大家也都不记得了。”

顾明潇这才笑着刮了一下程昔的鼻尖，“你最听话了，表没白疼你。也不知日后哪家的公这么有福气，能娶了你这么好的姑娘。”

她伸手拉过程昔的手，轻轻拍了拍，温声：“好表妹，我娘不让我去，怕我再受了凉。你空替我去瞧瞧我哥哥成吗？你帮我瞧瞧他好不好。我总觉得他这两日过得很不好，可问了我娘她什么也不说。”

“唉，我真的舍不得让你嫁到别，本来我很希望你能跟我大哥哥在一起。可是听闻嘉清郡主回来了，她的份比宁王世还要贵重。她若是瞧上了我哥哥，只须求一圣旨。谁敢不遵从？”

顾明潇摇，轻声：“那可不见得，沈青舟在我面前提过你好几回。我刚开始只当他是屋及乌，因为我偏你，所以他才关心你。现如今我才堪堪知晓，一个男人哪里会无缘无故关心一个女。除非是心上人，否则怎会连那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要收尽底。我想，沈青舟是真的喜你。”

程昔自然不能如实相告，只：“应该是很忙的罢，表也别多心，大表哥空了，肯定会来瞧你的。”

“大表……”程昔为难：“我从来没想过要跟大表争什么，大表对我这样好，我不是那没心没肺的人。而我对沈青舟更加没有那心思，我敢对天发誓。”

程昔心里暗暗苦笑，面上却：“我还小呢，哪里就得到我了。我才很想知，哪家的公有那么好的福气，能娶我大表。”

程昔自然明白，沈青舟能为了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就直接拒绝了跟顾明潇的青梅竹之情，也忒寡情了些。旁的暂且不论，就沈青舟的母亲宋氏也不见得喜自己。再者说了，她对沈青舟真的没有那个方面的意思。

她说着，伸手拉着程昔的手，低声笑着：“我突然想起来了小时候的事，你记总是不大好的，想来都记不住了。小时候咱们几个都是在一儿玩的。那会儿啊，咱们几个都喜玩扮新娘的游戏。结果我大哥哥和沈青舟都说长大之后，一定要娶你的。只有我说，长大以后要嫁给沈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