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该谢谢大表，她总是维护我。”

顾轻言更加疑惑不解，明明程昔就是一副不兴的样。他拍了拍后脑勺，不知该如何去讨心的姑娘心。又不甚会说甜言语。想了想，才叹：“表妹，你是有什么心事么？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程昔不答，转就走。后顾轻言唤她，“表妹，表妹！”

顾轻言叹：“有啊，外面再好，可家人永远都是最宝贵的。我虽然总喜跟我爹对着，可他到底是我爹啊，他要打要罚，我能不受着么？否则御史台那些迂腐的老大夫们，吐沫星还不得把我淹死？”

程昔眨了眨睛，忽然想起了顾明潇先前同自己说的话，一时间如同一盆冷泼了过来。手心立就凉了下来，她抿了抿，对着顾轻言微微福了福，这才：“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表哥有空去看一看大表罢，她此番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又垂眸定定地望了程昔片刻，忽而勾起角浅浅一笑，“表妹，你和小时候很不一样。你小时候胆最小了，遇事就会哭鼻。现在也会护着人了。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一直都是那个需要人保护的小表妹。”

“我不要，你回去罢。”程昔连看都不看，直接拒绝。

程昔回了院，没多大一会儿紫晴就打外来，随行的还有一个小厮。一见程昔的面，立跪地：“问表姑娘安，小的奉大公的命，给表姑娘送东西来了。”

顾轻言不知程昔为何突然对自己如此冷淡，还以为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得表妹不兴了。遂伸手拦：“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兴了？是不是我哪句话说错了？”

顾轻言：“我定然不叫你名声受损，可我现在就想问问你，到底怎么了？”

顾轻言笑：“你是表妹，自然要护着你。我爹那个人不讲理，看见谁先掉泪，就觉得谁可怜。每次啊，都是我那个傻妹妹受委屈。我这个当哥哥的也心疼得。这下好了，终于把白姨娘撵到了庄上，家里总算安宁了。我啊，终于可以安心的去巡防营了。”

程昔摇，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只不冷不：“表哥，虽然我们是表兄妹，可是男女之妨不得不守。以后你还是别私下里找我了，让人瞧见不好。”

顾轻言挑眉，淡淡笑：“也不全然是罢，愚孝这事情，我反正是绝对不会的。我爹要是哪天想不开，脾气上来了，一下把我打死了，那顾家岂不是要绝后了？”

这小厮无法，回去又不好差，只得哀求：“求表姑娘宽容一二，小的就这样回去了，真的没有办法差啊。小的上有

“没有。”程昔回。

“表哥也会有害怕的人吗？”

他整理了一下衣袖，勾笑了笑，“我没战死沙场，回再死在了风言风语里，岂不是要全天下的人笑话。”

得不到的东西，一开始就不要肖想，以免日后伤心的是自己。

程昔不禁莞尔，觉得顾轻言有时候真挚的可。只：“我以前一直都觉得表哥事都是随心所，从不顾及别人的。现在才知，原来表哥也会这般束手束脚。”

她一次都不肯回，甚至连脚下都不顿一下。造化人，明明自己已经慢慢有喜顾轻言了，怎么半路杀了一个嘉清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