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是一间雅致的咖啡厅，不是节假日，也不是峰期，里面几乎没有客人。唯一的一桌，对坐着的两个人，一个是楚小之，另一个则是带着墨镜的宁骞。

为了防止再被扰，他将手机关机，然后冷盯着不远的一桌。

宁骞倒是没什么可惜的神，他将萨克斯拿起来：“这是我前买的第一把萨克斯，那时没什么钱，这个牌又贵，攒了久才买下来。这些年换了很多乐，唯独它我留了下来。”

卧槽，果然是求婚！

宁骞侧看向窗外，看到那个总是面的少女扑外面一直等着的男人怀里。

顾云飞冷漠的挂了电话。

和传言中截然不同的顾云飞，那模样，大概就是着某人的样。

“最近还好吗？”

他说着，轻轻的将它放下，神认真的：“我要去国外发展，哪怕从再来，我依旧喜唱歌。我以为这辈不会有像唱歌一样让我心动的人现了，可是没想到，原来那个人只是迟了。”

李洛见他不吭声，听着那边似乎还隐约有风声，顿时觉得不妙：“你千万不要冲动，被拒绝一次也没什么，小之还小呢。别傻事，自杀的人下辈可是畜生，你要是变成猪狗羊啥的，那多掉份儿……”

公寓里只剩下满地的玫瑰，和桌上孤零零躺着的一枚大昂贵的钻戒。

受到他的认真，察觉到他是真的对她有着异样的情，楚小之微怔之后，也认真的回复。

“如果、假设，这前提都是没有意义的。对我来说，只有顾云飞是特殊的存在。只要在他边，就能受到温的幸福。”

而她，也只有在顾云飞边，才会截然不同的一面。

楚小之，安静的离开了。

那男人刚才一直用穷凶极恶的目光盯着自己，哪怕隔着玻璃，都能受到他的杀气。

去看看？还是相信顾云飞，不会失控到伤害楚小之。

钻戒还在，难是顾云飞求婚失败，带着楚小之去……

宁骞听完，低低的笑了，“你还真是……不给别人留一丝妄想的余地。”

楚小之‘嗯’了一声，将萨克斯放在桌上：“抱歉，宁老师，专辑没有录成。”

他们两人之间，完全没有别人足的余地。

他觉得，比起他来，李洛更应该去看医生，看脑科。

李洛几乎是抖着手下顾云飞的号码，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

“只有他，让我能觉到自己还活着，是一个会哭会笑，会嫉妒也会人的，完整的人。”

最后纠结了半天，几人决定明天去公寓探探情况。

自己终究是太迟了，在不

结果第二天，三人扑了个空。

坠海、崖、吞药、割腕、开煤气……

三人的脑海里，不约而同的闪过各情杀画面。

*

“云飞，你在哪里，别冲动！”

电话那的顾云飞：“……”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边传来挂断的‘嘟嘟’声。

宁骞淡淡的问，视线在她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上停留了几秒。

他不再看她，淡淡的：“你走吧，我再坐一会儿。”

“楚小之，如果我们相遇的不是这么晚，如果我比顾云飞更早认识你，你会选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