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枫骂：“还敢狂言！我问你，这手拈一笑指你服不服气？”刚才原枫没看清楚那人的模样，现在看清了之后，他冷笑一声说：“我是谁？原来是之前哭天喊地求着我原府当异姓弟，但不到半个月就因练功偷懒、态度不端被赶去的邹炜啊。”

莫知影：“有没有意思，多半跟听戏人的心境有关。若是心情愉快，这戏就算不怎有趣，但跟随同的朋友一起调侃一番，也可以津津有味；若是心情烦闷，戏再彩，听在耳朵里也不过是吵闹烦躁。”

原枫：“小孩的话，我才不会放在心上。”

原枫听他说得越来越不像话，怒上心。拈一笑指是原家一位信佛的前辈在听禅时心有悟所创，合禅机，包奥妙，此时这门武功被人羞辱，原枫如何能忍？只见他影一动，来到那人跟前，手指，指潇洒而利落，只一瞬间的功夫那人上的几大已被原枫住，那人“哎呀”一声从椅声摔下来，背着地，四肢曲卷着无法伸展，像极了一只翻肚的蛤.蟆。那人被制，动弹不得，在地上极其狼狈地哇哇大叫：“哪个儿暗算老？”

我原本就不是衷听戏的人，只不过旁人总把这戏班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不免心生好奇。如今真来听了，也不觉得多有意思。”

刚走下楼梯，就听见一个放肆的声音说：“原家？嘿嘿，原家武功，不值一提！我曾经在他们那学了几天，都是些什么狗！”

莫知影笑了笑，问：“是刚才三小的话惹你不开心啦？”

原枫神一黯，说：“娘得了匹好布，首先想的是为大哥件新衣裳。我……我可不是在意一件衣裳，我只是想到从小到大，娘事事总先为大哥考虑。娘说大哥生母去世得早，世可怜，所以偏袒他一些，但娘对他的喜，远远超过了我，仿佛我不是她的亲儿，大哥才是一样。其实我娘心地善良，我应当兴才对，但是，但是久而久之，心里不免不平。莫知影，这话我在心里憋了很久，今天憋不住了，才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要向第三个人提起。”

原枫叹了声气，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母亲对他说的话——“听戏是消遣玩乐之事，不要沉溺其中。你要多多用功，多向你大哥学习。”，他忽然觉得心中烦闷，便对莫知影：“莫知影，我突然不想听戏了，我们换个地方呆着吧。”

“没错。”原枫踢了一脚皱炜，“刚才你言侮辱我原家的拈一笑指，我就用拈一笑指把你放

“你是原枫？”皱炜听了原枫的声音。

莫知影忙：“放心，我不会往外说的。”

原枫白了莫知影一：“你又知。”

原枫听了心中来气，循着声走了过去，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大放厥词。

说话的是个材大的青年男，大概喝了一酒，正满胡言语：“你们知原家最好笑的武功是什么吗？叫什么’拈一笑指’，我给你们比划比划，腰呀要这么扭，手指啊要这么翘，这姿势不就是跟青楼里的牌学的嘛哈哈哈……”

莫知影向来迁就他，答了声“好”，然后与他一同了雅间，下了楼去。

“那……难是因为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