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幹什麼呢？」

老公：應該睡醒了吧？我有急事提前離開了，事情已經解決，你乖乖回去上課，工作想的時候一下，不想了估計也沒事吧。我養你。

顧顏腳步驟停，轉過，看向顧南。顧南察覺到她的視線，急忙搖頭，眶的淚洶湧。

他站起，飛快的跑下了樓。他只穿了一件薄外，袋裡著顧顏買給他的手機，以及幾個鋼鏰。

有一些明顯是她視頻聊天時被偷拍的。一絲不掛現在電腦前，搔首姿。雖然離得遠，但是可以輕易的認來是她。

兩人緊隨其後，乘著電梯上了樓，進了屋裡。

剩下的很大一分，都是她跟顧南的照片。都是偷拍的角度，方向來自床邊那扇窗。拍的格外清晰，甚至都能看到飛濺的。

顧客成黑著臉掏了一包東西，扔到了桌上。

要知他的設定還是個三學生呀，這下完了，沒法畢業了，大學也沒得上了。

顧南低著頭不說話，眶紅紅的，臉上有一個清晰的掌印。

看啊，這一天天亂七八糟的事情，第一次讓顧顏有了去死的想法。

「顧先生，請你說話注意一點。」顧顏徑直走進小區，不打算與他過多糾纏。

「怎麼了？有本事不要臉的事，還不好意讓大家知嗎？」顧客成幾乎失去了理智。

「呵，終於回來了。」父親冷笑，「不知又爬上了誰的床。」

「大人教育不好，還怪孩咯，要我說這個什麼爸爸我本沒見過，一直是這兩個孩相依為命……」

「嗡——嗡——」正當她發獃的時候，手機震動，收到了一條簡訊。

「自己看吧，別說我冤枉你。」

顧顏不停，繼續往前走。

「怎麼？照片都給你了，還問誰給我的，我拿這種事開玩笑嗎？拿這種事把自己這張老臉丟光嗎？」顧客成的手都要指到顧顏鼻上，抬起手就要打她。

雖說他說了「我養你」，但是顧顏還是認為，靠自己才是理。她不認為自己可以厚著臉找段彬郁要錢。

「說的好像以前跟你有關係一樣。」顧顏輕聲念。

顧南及時拉住了他的胳膊，顧客成的掌打到了顧南臉上，發清脆的聲音。

顧南不可能這種事情，拍照片的人不知是何居心。

估計是在忙，久久沒有收到回復。

小區逐漸有人靠近他們，小聲的議論。

她手指點了幾下，發自內心的回了句：謝謝。

顧顏起，草草洗漱一番，打車回了家。

顧顏猛然驚醒，大大的息。

「好像聽見說什麼勾引什麼的，估計是自己孩去亂搞。」

顧顏拿過來，裡面卻全都是她的照片。

大床上只剩她一個人，彷彿昨夜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她的一場夢。陽光透過窗帘照進來，給她的臉頰渡上了一層金。

可是不行，她要找來那個偷拍的傢伙，還要照顧，她的弟弟。

哈哈哈

說完，他轉就走，一刻也不想呆下去。直到傳來「砰」的關門聲，兩人才回過神。

顧客成氣的發抖，他握緊了拳頭，大喊一聲：「你給我站住！」

顧顏的心都被化了，渾的酸痛也沒那麼難以承受。這個傢伙自戀的給自己打了老公的備註，真是個傻瓜。

「這是誰給你的。」

「那您可得想明白，最後最沒臉見人的，是父親您本人。」顧顏快步走進小區，進了樓，下了電梯。

夢中的情景太過真實，甚至可以受到心的刺痛。

我養你。

--------分割线--------

「你還要不要臉了！勾引你弟弟！」

「對不起。」顧南突然跪了下來，「我總是給你惹事，從小到大都是你照顧我，我知我不應該喜歡你，可是我無法控制自己。你就當從來沒有我這個弟弟。對不起。」

「你哭什麼哭！當初那種事，現在怎麼好意思哭？」顧客成的神可怕，睛布滿血絲。

手裡拿著一把刀，對著她的心臟，刺了下去。

她那久未謀面的父親，顧客成，還有那夜之後走的一乾二淨的弟弟。

「我們上樓談。」顧顏妥協，退讓一步。

「從此我顧客成就當沒有你們這兩個混賬東西。那臟照片你們自己留著欣賞，真是噁心，跟你們母親一個樣。」

夢境，無休止的夢境。

她在夢裡呼喊著，奔跑著，然後走過來一個模糊的影。

「爸爸教訓女兒和兒唄，不過不知因為什麼……」

把顧南的莫名心疼。

她彷彿沉到了裡，又彷彿飄在空中。

下了租，剛要上樓，卻意外的發現小區門站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