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客戶跟網站老總的兒關係很好，他直接投訴到了他那裡，順帶的把當初招聘顧顏的瑞安也教訓了一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捲鋪蓋走人。二，天亮之前主動聯繫客戶歉。」

男人不停給她發消息，咒罵著，顧顏退了軟體，縮進了被里。

她拖著酸痛不已的體，走到客廳，卻看到桌上放著的早餐。下面壓著一張紙條。

顧顏的小紅彤彤的，陰的腫起，連兩片陰都大了一圈。下的床單沾滿了白的乾涸質，以及紅的血。

「顧小，不知您是否合理定位了自己的位置。」

顧顏對這個青蛙王還是充滿好的。

曾經小小的男孩，在她底下，成長著，在她不知不覺已經長大，變成了男人。

她淡淡的一句話，卻帶著地絕望。顧南抹葯的手一抖，抬頭用邃的目光注視著她。

顧顏連忙照，脫光了衣服，她掙再多錢也經不住投訴這麼幾次的。

話還沒說完，男人便打斷了他：「快點！老沒那麼多時間跟你玩情調，趕快乖乖把你下賤的騷漏來給我看！」

顧南從小沒有離開過家門，小學的時候學校組織的遊，顧南也要哭著拉顧顏去。他就這樣走了，要住哪？餓了怎麼辦？

這一躺足足躺了三天，顧南這三天一直沒有回來過。

她閉上睛，想起昨夜的瘋狂，顫抖著張開雙，吐一個字：「滾。」

青蛙王前兩天一直發簡訊問她怎麼不上線，她渾酸痛，不想動彈，一條也沒回復。第三天顧顏好一些的時候，回復了他，他卻沒有了動靜。

「哪那麼多廢話，脫衣服。」男人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淚洶湧而。顧顏想起前幾天，顧南好了早飯，叼著麵包說：「這麼簡單，我還是可以給的。」

青蛙王不在線，反而一個一串亂碼的賬號接通了她的視頻。視頻對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人。

「鬆手，疼……」顧顏疼的氣。顧南連忙掀開被，查看的小。

顧顏是被小內的疼痛折磨醒的。她被大掌攬在寬闊的膛里，上頂著顧南已經醒來的小兄弟。

她又想起昨夜，自己在弟弟下瘋狂叫喊著，扭動著體，小緊緊包裹著弟弟，一直求他用力。

剛躺不一會，手機鈴聲響起，她拿過手機接聽，耳邊傳來網站經理瑞安的有些怒意的聲音。

吃完了早餐，她讓朋友幫她了個假，繼續躺在床上裝死。

顧顏嚨痛的幾乎無法說話，她抹掉淚，睛看向虛無，平靜的開：「你有把我當嗎。」

沒有言語，轉推門而。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像是收拾行李。

顧南也醒了過來，大手覆她的小，手指起來。

顧顏睜大了睛，從未見過這樣羞辱她的客戶，軟軟的開：「先生，請你不要這樣......」

「把你的手拿走，來你的小。媽的，臭婊，裝什麼清純，還不是被男人爛的貨。」男人惡狠狠的說著難聽的話。

「您好，請問我怎麼看不到你。」

她忽然擔心起來。

晚上她覺好的差不多的時候，打開了電腦，登陸了賬號。

沒多久玄關處傳來一聲關門的聲音，以及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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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

顧顏無聲的著淚，一動不動的任由顧南看著。顧南翻下床，找消腫的藥膏，認真的跪在顧顏兩之間，塗抹著。

她站在鏡頭前，有些害羞的捂住小。

「先生，我現在沒心情，不工作。」她有些疲憊。

顧南起，幫她蓋好被，輕輕吻了她下的角。

毫無疑問，剛剛那個男人投訴了顧顏，她沉默不語，聽著瑞安的教訓。

「顧顏。」他從來沒有這樣叫過她的名字，顧顏沒有來的心漏了半拍，「從小到大，從始至終，我一直把你當未來要娶的新娘。叫你不過是我自欺欺人罷了。昨天我問你是不是對我抱有幻想，你不是也親承認了。」

「呵，你一個來賣的還要有心情才賣？脫衣服，否則我立刻投訴你。」

她獃獃的看著桌上的早餐，心裡亂亂的，不知怎麼辦才好。

顧顏臉陰沉，毫不猶豫掛斷了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