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站稳后，手肘上的力便消失了，张教授已经收回手，站得端正。

张怀瑞已经打开自家的门，却听一婉转的女声在后问：“教授……可不可以问一下你正在用的洗衣牌？”

阮恬听到这噎了一下，瞥了她妈一。

晚饭时，6602的饭桌上谈论起了对门那个新搬来的邻居。

于好意，教授将她揽了一把，双手握在她手肘，低，女清甜的气息黯然盈鼻。

“被踩疼了？”男人的声音带磁，听起来很有质。

这几天，两人的接仅限于少数几次的对门相望，再短暂打个招呼。

他顿了顿，驻足回首，面上看不什么表情：“我用洗衣皂，雕牌的。”

有病？她看着可不像。

这是张教授搬来的第四天，阮恬碰巧和他同时了一电梯。正值下班峰，从外面涌来一大波人，瞬间把电梯挤了个满满当当。

“不客气。”

阮恬灿然一笑，“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教授衣服上的味闻着很舒服。”

望着前方黑压压的人，她有些焦躁。

他眯着睛盯着那扇门看了一会，抬了抬镜，转去了。

电梯停在三楼，又挤来两个人，大家往后退了一步，张教授和阮恬被挤到角落，她脚步踉跄了一下，直直撞到他怀中。

张怀瑞还没缓过神来，6602的门已经关上了。

不过教授的份，可信度倒还蛮的，一看气质修养就与众不同，再年轻一的时候，大概十分招女学生喜。

还在大学里教书的时候，像阮恬这样漂亮的女学生，比比皆是。不过他为人向来耿直端正，并未受过诱惑。

六楼到了，两人同时挤重围。

“没事，谢谢张教授。”

阮母没反驳，“好像还是单，这么大年纪还没个老婆，不是离了就是有病。”

一个生活习惯有些老气的禁派知识分，真有趣。

找到正式工作，暂时靠写网络为生。不得不说，阮恬在写作上天赋异禀，作为新人作者，她才用了一年的时间就稳坐网站总榜单第一，月收快超过父母之和。

可是今天，很奇怪，他闻了闻自己的指尖，仿佛上面还停留着那个女孩上的香味。甜甜的，带着一橘的味。他用洗手洗了两遍，才觉得洗掉了。

阮父掌握着公寓楼最新资讯：“对门搬来的好像是位德望重的教授，在一家研究所工作，改天我们请他来家里吃顿饭吧。”

阮恬回看他，发现他低着，一张脸离自己很近，不禁脸颊发，呼都小心翼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