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寶寶好不好?”他埋在深處,久久不肯出來。
“妳再說奇怪的話,可別想有下次。”李唯只當他又在說胡話。
兩人頭昏腦脹在地下停車庫做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坐墊被打得半濕,李唯才穿好衣物,扶著腰從車上下來,腿壹軟差點跪下去。
已經換到駕駛座的季恒時仍是不盡興,探出頭來又同她纏綿相吻。
待壹吻完畢,李唯暈暈乎乎擡頭,驀地對上前方蘭博基尼邊上射來的探查目光,心裏壹驚,那女子已經摟著身旁男子離去。
“怎麽了?”季恒時後知後覺問道。
“好像是住我對面的女人,不知道有沒有看見我。”
“嗯?”聲音清醒了幾分。
她瞇起了眼,當下起疑,“她旁邊的男人背影好像不像他老公……”
他心中了然,揚唇壹笑,癡癡看她:“癡男怨女,跟我們壹樣。”
都說男人風流成性,卻不知道對女人而言,偷情也是會上癮的。就好比李唯這樣,壹面拋不下家庭子女賦予的責任感,壹面又隔三差五地與地下情人約會遊樂。
李唯覺得自己實在壞得透徹,對季恒時的負罪感日益加深,也用心在床事上滿足他。
這天她同季恒時幽會完回來,卻見對門房門大敞,圍著壹群左鄰右舍男女老少指指點點。
“哎喲偷腥就該被打死!”
“真不要臉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我要是她老公早就把她大卸八塊了……現在的女人哪真不知檢點!”
李唯聽了壹會,合上了門。人群陸陸續續散去,她從屋裏出來,手上多了酒精和棉花棒。
那女人閉著眼睛靠墻癱坐在地上,頭發淩亂、衣衫不整,右臉高高腫起,胸口印著壹個大腳印,小腿磕破了皮,血流不止。屋子裏壹片混亂,花瓶瓷碗碎成壹片,可想而知剛剛經歷了壹場怎樣的打鬥。
李唯心下壹片淒涼,想到她與自己相似的遭遇,同情之心油然而生,關切道:“妳的傷很重,最好去醫院檢查壹下。”
那女人聽見聲音睜眼,見是她,鼻子裏哼出壹聲輕諷,重又閉眼,“妳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妳可以放心了。”
想她是誤會自己借機套近乎,李唯也不惱,正要再勸,卻聽她忽又出聲:“妳可以幫忙接壹下我兒子嗎?讓他在妳家玩壹會,這滿屋子狼藉,我得好壹會收拾。”
“沒問題,壹會妳過來接他。”
高大人形在身前投下陰影,趙謙之正居高臨下站在身後,沒什麽表情地凝視著地上兩個惺惺相惜的女人。
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的,剛才的話又聽去了多少。
他走近壹步,握住她的胳膊將她拉起,淡淡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