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赵谦之的，李唯去学校接了女儿和那人的儿，却看到鼻青脸的小康玉背着书包一个人站在校门。她径直走向男孩，诧异地询问，怎么也得不到男孩半答复。这时诺诺蹦蹦跑来，看见妈妈，甜甜唤了一声。

这天她同季恒时幽会完回来，却见对门房门大敞，围着一群左邻右舍男女老少指指。

她将这番话翻来覆去想了很久，到底什么时候才算是“能的时候”？一开始就彻底错了。

诺诺挠挠，将自己所知一五一十告知：“今天有个小朋友说他妈妈在外面有了别的什么人，他是个……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后面两个字很难听，诺诺从小家教良好，不肯再说。

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刚才的话又听去了多少。

“哎哟偷腥就该被打死！”

她眯起了，当下起疑，“她旁边的男人背影好像不像他老公……”

“真不要脸这事都得来！”

李唯跟在他后，心事重重，听见那女人似有若无的叹息，像是自省，又像是告诫：“如果在能的时候，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了……”

“我要是她老公早就把她大卸八块了……现在的女人哪真不知检！”

他心中了然，扬一笑，痴痴看她：“痴男怨女，跟我们一样。”

“他这是怎么的？”

杜康玉这才乖乖任她牵着了校门。

都说男人风成，却不知对女人而言，偷情也是会上瘾的。就好比李唯这样，一面抛不下家女赋予的责任，一面又隔三差五地与地下情人约会游乐。

“没问题，一会你过来接他。”

回到家中，赵谦之已经好晚饭，四菜一汤，算得上丰盛。他厨艺不错，诺诺也吃他的，只是平时工作繁忙，下厨机会少之又少。

那女人听见声音睁，见是她，鼻里哼一声轻讽，重又闭，“你的事我不会说去的，你可以放心了。”

那女人闭着睛靠墙坐在地上，发凌、衣衫不整，右脸起，印着一个大脚印，小磕破了，血不止。屋里一片混，瓶瓷碗碎成一片，可想而知刚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打斗。

大人形在前投下影，赵谦之正居临下站在后，没什么表情地凝视着地上两个惺惺相惜的女人。

李唯听了一会，合上了门。人群陆陆续续散去，她从屋里来，手上多了酒和棉。

六岁的小孩哪懂什么“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肯定又是哪个无遮拦的家长将这些腌臜事拿到饭桌上闲聊，被小孩无心学了去。

李唯愕然，摸摸小孩脑袋，“你妈妈临时有事，让阿姨接你回家，一会先去阿姨家跟诺诺玩，她很快就会来接你了。”

李唯心下一片凄凉，想到她与自己相似的遭遇，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关切：“你的伤很重，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怎么了？”季恒时后知后觉问。

李唯觉得自己实在坏得透彻，对季恒时的负罪日益加，也用心在床事上满足他。

待一吻完毕，李唯乎乎抬，蓦地对上前方兰博基尼边上来的探查目光，心里一惊，那女已经搂着旁男离去。

想她是误会自己借机近乎，李唯也不恼，正要再劝，却听她忽又声：“你可以帮忙接一下我儿吗？让他在你家玩一会，这满屋狼藉，我得好一会收拾。”

———————————————————————————————————————————

已经换到驾驶座的季恒时仍是不尽兴，探来又同她缠绵相吻。

着腰从车上下来，一差跪下去。

他走近一步，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起，淡淡：“回去吧。”

“嗯？”声音清醒了几分。

作者的话：今天起床之后除了吃喝拉撒一直坐在电脑前，已经麻了。双更，是为了鞭笞自己，早日完成，早日回归生

“好像是住我对面的女人，不知有没有看见我。”

许是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影响了心情，这顿佳肴没吃几，李唯便觉发闷，直犯恶心。她艰难地咽下一碗饭便躺下休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连对面女人过来接她儿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