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他却郎心如铁,冷酷地逼迫她承认,“要不要肉棍儿?”
“……要。”她屈服了。
“要什么?”
“要……肉棍。”浑身刺激得颤动,眼泪却流下来。
谢无咎早已忍到极致。他比越问秋更难忍。那两个月,虽有她偶尔的安抚,然而,手也好,口也好,如何比得过她腿心的温柔乡?绵软的穴儿,又软又紧地裹着阳物,那种极致的快感……
毫不犹豫扯开腰带,释出胯下巨物,手掌将她按着往前一压,伏于马背,她被撕裂的裤间,粉红的后穴和湿答答的娇花就露入了眼中。
视觉刺激之下,胯间雄风更挺,谢无咎提起她的娇臀,往自己腿上一放,硕大的龙头抵着穴口便往里挤。
“啊!”越问秋叫了一下。
他那龙头,实在是异于常人,不管做了几次,入巷之时,总有一种撕裂感。
幸而她的穴儿已经被玩得松软,并没有卡住不前。偏偏这时,前方有道小沟,马儿抬腿一跃——
“噗!噗!噗!”他那粗硕惊人的凶物,就这么在这一跃之下,整根撞进去了。
伏在马背上的越问秋,眼睛翻白,整个人痉挛起来,张着嘴,叫不出声来。
她的穴儿紧致娇嫩,花径内似有三道关卡。第一道便是紧闭的花门,第二道是狭窄的花道,第三道则是牢牢护卫着宫门的花心。
因为尺寸不匹配,以前行房事,谢无咎大都一道一道进入,只有玩得尽兴了,才会直入直出。
没想到,因马儿这一撞,接连三声,直接破开了她三道关卡,撞在她娇嫩的宫壁上。
这下刺激大了,越问秋整个小腹都酸胀起来,子宫收缩,花心因突来的刺激而死死地咬住他的龙头,宫门紧夹着不放。
“喝!”谢无咎倒吸一口凉气,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巧,直接一入到底,三个月没碰过,她的穴儿又紧了,他被夹得险些就泄了出来!
偏偏马儿跑起来一颠一颠的,青崖谷山道又不平,他便是不动,也会自动自发地开始抽插进出。
粗硕的肉棍,在穴内插进抽出,又快又狠。每一次直接拔出,只剩龙头卡在穴口,每一次插入,尽根而入,马儿奔跑的巨大惯性,带着阳具狠狠地戳开她的花心,撞在宫壁上……
“得!得!得!”急疾的马蹄声。
“啪!啪!啪!”他结实的小腹拍在她的臀上。
“噗嗤!噗嗤!噗嗤!”硕根在花穴内进出。
三者合在一起,奏出淫靡的乐章。
如果此时有人在山上,便能看到,青崖谷高傲脱俗的小医仙,此时伏在马背上,衣衫凌乱,裙子掀到腰间,亵裤被撕开一条大缝,被一个马夫从后面激烈地插干着……光天化日,马上行欢。
谢无咎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觉得这样实在太刺激,怕自己提早泄出来,便将越问秋扶起来,搂在怀里。
然而,这么一来,她等于坐在他的肉棍上,只要马儿一跑,往上一颠,哪怕他不用力,也会把她撞上去,再又因为自身重量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