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面谈长期合作的事？”

“对了，安度，”陈沧在她转离开前叫住她，从柜里拿一个包裹，“有人寄错快递送到我这，给你。”

“行，你谈下来后约她到公司见个面。”

“嗯？”

安度打开，是几条带棉的护腕。她脸上的云骤然散去，灿烂地笑开，“肯定是她给我寄的。”

安度假兮兮地提醒：“你是产品总监，不好越俎代庖的。联系外包画手这个事儿吧，向来是我们的工作。”

安度睛一亮，问：“加多少？”

那会儿她打着石膏上学，一边校服的袖空地摇晃，班上有同学不怀好意地叫她“安杨过”，安度回：“杨过是英雄，也没什么不好，所以你当我的雕怎么样？”堵了一众幼稚的起外号行为。

*

安度打结几秒，呃了两声才：“……陈总监，你说说加多少，我回说服她。”

陈沧看着她不说话，中明明灭灭，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片刻后恢复平静，只倒映安度眉微拢的模样。

安度一看图片右下角的微博ID印，差吐血，“广卅去一”不正是她？

“我一个好朋友知我天冷手就疼。”

陈沧对于她的快速拒绝有些疑惑，“你还没问，怎么知没有时间？”

这几年来安度定期去心理医生接受治疗，收效甚微，费时费力，久了也懒得再去找什么记忆。

对于这些安度都记不太清楚，二十岁那年过一次车祸，醒来后总觉得有一些记忆片段丢失。她看过医生，医生也束手无策，最后诊断说她是心理问题。

也是那之后，“安度她妈是小三，安度不要脸地寄宿在裴家”的消息不知被谁添油加醋地渲染，传遍了整个年级。

陈沧却表示不在意，“没关系，贵是正常的，我们可以加钱，这个画师自带80W粉丝，对宣发也有所帮助。”

陈沧：“嗯，你中的时候左手骨折过。”

“数额不小，最好面谈。”陈沧闲闲地抱臂，嘴边的弧度颇谑而近的意味，“我听说安总监向来能搞定甲方的需求。”

“等她开价，”陈沧就是不肯告诉她他的预算，“安总监要是谈不下来我亲自谈。”

她心自己要是又方案又执行术，命都要去半条，那还得了？脆报一个天价，好让陈沧死了这条心。

安度：“一定要见面吗？线上沟通不行？”

“……”安度的表情理的能力在他低时立刻消失，眉皱成一个苦瓜。

她对陈沧说：“谢了。”

想来那些经历不算好，她才会自我保护有意忘记吧。不过记不记得又怎样呢？除去偶尔的神躁郁，吃饭睡觉学习工作，还不是就这么过么？裴家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她只无情地接受和还清。

这是挑衅？安度咬牙挤一个得的微笑，“行，我尽、量、带她过来。”

聊起过去，安度便把陈沧的定位从“甲方”转换成了“老同学”，话也多起来。

陈沧抬看到她残余的纠结，“怎么了？不到吗？”

陈沧，“等你好消息。”

“？”陈沧瞥她一，像是不明白她怎么突然那么兴奋，皱眉：“又不是给你。”

“嗯……”安度脑海里各各样的借，“前期我们接过她，她稿费很贵，光一张图就要10万，咱们还是换一个吧。”

“你有印象啊？别提了，”安度一脸往事不堪回首，“还不是裴文婷吵着让我载她上学，她那么重，我下坡刹车不彻底，撞上一辆托车，结果她青一块，我手腕骨折，一到雨天就疼，亏大发了。”

安度向当事人问那些困惑她良久的问题：“我们两中传过什么绯闻吗？中我们不熟吧？为什么？”

“诶你认识裴文婷吧？她超喜你哦哈哈哈哈……”

安度当即回绝：“不行，她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