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芸恐惧委屈之余，却又不由庆幸，亏得下胀得厉害。果在艳一路有意无意撩拨之下实则早已闹腾起来。早就了，若不是被艳圈着只怕立时便要在地上。甬更早已积满，若不是内得几乎没有隙，只怕早就溅了间，到脚底，印下一个个足以证明她的足迹。

被劫后，本便已在果驱策下没日没夜伺候过不知多少嫖客；回魂前夜，本与附互映之下又同时遭受蹂躏，苦痛数倍传递绵延；昨夜，经了林琅的诊疗，又遭狱吏压榨到天明，一副实已是弩之末。

实则，云芸此刻哪里敢不驯？不过是周不适严重，便即有些不受控制。尤其下，难过得厉害。

虽然不敢开罪艳，然而女孩细瘦纤弱的影终归牵动了为人母的良慧娘心底那脆弱的心弦，目光始终黏在芸芸上不忍离去。

正如是想，艳便觉着臂弯里圈着的丫又不老实的挣了挣。她有意还是无意，艳就势挪了挪手臂，借着调整姿势的动作，修长手掌贴着怀中纤弱平板的躯移动，隔着糙的布料，毫不费力便寻到女孩小小凸起，纤指灵活而毫不客气的对着那凸起拧而过。

只见那小东西瑟缩了，再次驯服顺从的由着她往前带去，艳满意的勾勾。

知令云芸不由自主的轻颤，更显得虚弱而无助。

之前刑先生特特派了她跟来，还以为是多难对付的货，原来不过尔尔。

然后呢？又要被送去治疗？不！

想她艳在城大小也算个人，未必多富贵，衣住行却也无一不致。今日竟沦落到这地方来，还不是因着这丫？如此，无事时拿她消遣消遣，应当亦算不得过分。

纤细的双酸至极，简直迈不开脚。步履维艰之下，痛楚便愈发难捱，便是想要顺从又哪里控制得好？却又吃了艳挂落。

既然来了，她艳也不能无所作为。要怪只怪这丫时运不佳，偏了刑先生的。刑先生办的差事，总要办得漂亮些才好，也不枉来这鬼地方走一遭。

下已不是一般的痛，甬内火烧般，内胀，将甬挤得密不透风，好似男人那还正堵在里一般。

心下抱怨着，艳略带嫌弃的打量一周遭。天下的狱所大约都生着同一副鬼模样，仄的囚室，灰的墙，暗淡的光线，看了就叫人心绪不佳。

云芸怕，怕得咬小牙关，努力控制着羸弱已极的，一步一踉跄，艰难却又顺从的跟艳的脚步，顾不得每一步对间甬的挤压，都让那果更脱一分。

女孩内心慌惊惧，囚犯们却秩序井然。艳扶着云芸，随同监的女犯们排队前行，步监室，穿过廊，不多时便来到了廊尽，几名女警正在那忙碌。

大滴的泪不受控制的涌眶，无声滴落。

艳心下却有几分得意，暗：这样才对，小女孩家家，就该这样和好摆才对。之前一副不服的德，还以为多沉稳多镇定？而今看来只不过是惊怕过吓傻了而已。

受着落在上的目光中发自内心的善意与关切，自遭逢大变后，虽饱受摧残，却一直努力力持定的云芸不知怎地，脆弱与委屈的情绪仿若苏醒过来一般，猝不及防自心底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