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她吃尽苦，一学会讨好、侍候男人，直至堕落殆尽才有意思。

只是我的客人们只怕不会太满意了。

恕我老刑直言，下这不就是你们想她过的生活？何必费二遍事儿的麻烦？

稀里糊涂的，太便宜了她。林琅冷的声音应：且究竟不保险，总要走一趟正规程序，谋个。这我赞成泥薹，了，就要她永无翻之日。

林琅沉默，似是为老刑的识趣放了心，不多时却又开：

完全赞成，我本也是如此打算。不急，等她好好演上一遭下贱的戏码，过了你们要的那个什么正规程序，我就让她变回的涩果。

老刑笑：

老刑听了，不置可否的笑笑，放松了倚沙发里，转专心欣赏屏幕上的云芸，不时遥控着全息设备，从各个角度观看云芸每个动作与表情，无论被动的迎合还是本能的推拒。

老刑所言非虚，云芸所料亦不错。极乐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嫖客。

自然，我老刑不说知情识趣，没事儿也不会嚼。

这件事，泥薹不必知的太清楚。

画面上，男人又一次宣在云芸内，终于意犹未尽的离去，不过片刻，又一个男人匆匆画，边走边褪去下丢到一边，未及解开上衫的大躯急不可耐的压上女孩孱弱的，早已的韧毫无前戏的直冲女孩早已红破败得不成样的。

老刑眸谙，勾着一抹坏笑接：

少女微张着嘴，无意识的着，大睁的双中氤氲着汽，清泉般的眸越发澄澈却也越发空。

总要顺便旧才好，不然谁肯信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被男人踩烂了的一只小破鞋？若此时便经了调教师的手，日后难免丢了许多你我想要的那份趣味。最好的法，莫不如多找些人来，真正踩上一踩也就是了。

日复一日，云芸当真在无休止的侵犯中度过。而在她力透支到虚弱不堪、浑痉挛，连果都役使不动时，会有另一些人来。云芸因为某手段而一直大睁的前，那些着白制服的人影晃来晃去，他们给她喂喂，清理她的下，捉起她的胳膊用针筒注某些药，亦或者脆托起她的脑袋，用魂力调理她的经络。然后，待她稍微恢复，又会有新的源源不断的人来使用她的。周而复始。

让她看起来肮脏下贱而已，需要这样费事？

她就这么简简单单成了个妇？看着画面上分明疲力竭，仍旧迎合服侍着上男人的云芸，林琅突然开。

未免无趣。

不好吗？

就算她醒着，也不会知，曾有两个男人，拨冗在一间不大的包间，坐在舒适的真沙发上，悠闲地欣赏她不堪的丑态。

不满意了会怎样？自然是招致拳脚相加，抑或其他暴力手段。林琅底闪过一抹狠。这样，很好。

不期然的，老刑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真诚，在这位资官方调教师的上，是极其难得一见的。

那孱弱的何止疲累到极？面对男人的侵犯止不住的簌簌发抖，却又在男人的玩和果的驱赶下半是抗拒半是主动地扭曲款摆着起了求的勾当。男人的息声渐渐重，充斥着小室与包间，屏幕内外皆充斥一室靡。

哦？怎样才算有趣？

就像老刑临走时说的，要有许多许多人来喂饱她，或者说，浇她内的那颗果。思及此，云芸不由从灵魂到颤栗。

云芸在投影屏投的那间白炽灯映照的房间里已经呆了十几天，本仅余的一缕神魂早已承受不住这没完没了的侵犯与蹂躏，蜷缩到了识海的角落，重历而来的主神魂同样抵受不住如此折磨，一同蜷缩在角落里熬着。

极乐的一个不大的包间里，灯光昏暗，只一面墙明晃晃的有些刺，那是一整面墙的全息投影屏，正活生香的上映着量未足小小少女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下婉转承的不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