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时看得清楚也听得分明，揽住她的肩膀托起她的下，抓机会苦苦说：阿，你明明那么我，那日我中刀倒在地上，我听到了，你说你会回到我边，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只要我不死。现在我没死，阿，是老天又给了我们一次机会，它在祝福我们，我们应该要珍惜。况且，我也应该赎清了，我死了两次，足以赎清我对你父亲犯下的过错。阿，你可以放下那件事了。

只用一句话，一秒钟。

付时寒冷的声音：你说了会和冯铭结束关系，也只是哄我玩的假话？

明天我们的协议彻底结束，我会离开，彻底地离开，我们之间再无关系，所以我希望你信守承诺，不要再费时间和力在我上，除了影响我的生活和工作，让我反，你不会得到任何其他你想要的东西，除非你想死我。

她只说：我们明天再说。然后抬手想拉下他捧住自己脸的手。

接着华落就看到他心白衬衫沁血来。她脸惊恐一变，本来无心激他如此，就上趋前去扶他，明明是最真切的关心。

这几天照顾你，是为了谢你救了冯铭一命，虽然那天的危险全因你起，但我还是愿意谢那一刻你的现。

付时承受不住这个事实，他急剧起伏，像抱不住她一般猛地放开她后退两步，他的直觉果然从来都不会错。

华落冷冷提醒他：付总你要撇开的那些东西，恰恰就是原罪。你说你很我，全世界你最我？但我并不缺也不想要你的。我本来有心心相印的初恋男友，我们本来很开心，我们本来很幸福，我们有共同的梦想，我们本来每天都能牵手约会逛街，然后再过两年，我们本来就能步婚姻的殿堂。是因为你付总，是你拆散了我们，是你毁了我的幸福。

华落脸又再一变，将将被他击溃心防，是没想到那日之言他真的听到，她又复气吁吁，和他对视一下，渐渐冷静下来：对，那日我是怕你死，我怕你死了冯铭会有

他不肯放，更地捧住，然后看着她缓缓说来：你要明天再说，是不是明天协议彻底到期？阿，你还是要离开我？

华落摇，眸里有一丝怨恨：不是假话，是我自觉肮脏再也不起他的好，所以我没有资格再和他一起。

这是他用生命换来的新的筹码，也是他最后一个筹码。

华落一时气吁吁，接着冷笑：只因为我的人生不能重来，所以你就能如此断言？事实是你从最初要死我父亲、现在我家里开始，我们就注定只有一个结局，就是永远不可能相守。你应该很了解我的为人的，付总，我有底线和原则，即使我和冯铭结束，即使我一人孤独终老，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她语声想冷漠一些却明明柔和起来：伤裂开了？

他语声痛苦之极：你这几天这么尽心尽力照顾我，就是为了明天你要走时，我能信守承诺以后都不再纠缠你？

付时不知是该喜还是悲，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痛苦更甚：你总要污化我们的情。撇开你父亲那件事，撇开那一纸协议，我对你哪里不好？我全心只你一人，

付时觉得呼不上，又觉得心太痛，就下意识用手去捂。

付时痛苦息，自解释：不是这样的阿，没有那么多本来，你和冯铭注定只有那一段缘分，你何不想想最初，你连初吻都是给了我，那也是我的初吻，我们是彼此的第一人也会是唯一一人，阿，我们才是本来，我们才是彼此的未来。

华落终于肯抬起帘看住他，里是不可撼动的决，却还是只说：等明天早上你睡醒再说。现在你先睡个午觉好不好？

华落呼一下，知今天再避无可避，整肃神，平静说：付总，我早已说过，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