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至少还有四年,我会记着你的好,会努力再喜欢你,爱你。你也说过让我等你,你说过你有耐心,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
付子时情知是她的攻心计也忍不住动容,却清楚地意识到她不肯答应他,一双瞳里溢满哀伤,阿欢
华落欢不敢多看他的眼睛,也不让他说下去,用吻堵住他的话头,主动纠缠他的舌头,然后又往他的下巴流连,感受他的胡茬略扎的触觉,又吻他的喉结,一直到他的胸肌。她感受到他身体对自己强烈的反应,却没得到他的回应,脸发烫抬头去看他:我想你,你想我吗?
付子时喉结滚滚,压抑地提醒她:阿欢,
华落欢却又印上唇去,再吻他一遍,然后抬眸探询地看着他,真的不想?
付子时想要她,但那感觉太像交易,他无比抗拒。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掌卡住她的腰身抱起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说:发烧好了?睡觉。
华落欢征了征,见他真的闭上眼去,心里有事未得承诺,就又欠起身,隔着一层丝薄睡裙,用自己的蓓蕾压住他胸膛,微微蹭他,又红着脸抬眸看着他,等着他的回应。
那两团软肉和那峰尖的触觉令他再次欲脉喷张,他腹诽他的阿欢要夺他的命,睁开充满情焰的一对眸子,呼吸粗重又颓败地说:我明天就去撤案,可以了吗?
黑暗中他明明看到她眼里闪过惊喜,然后乖乖离开他的胸膛,安心躺下紧挨着他睡觉,又因发烧和疲困很快呼呼睡去,留下他一人被撩得周身火偏又觉风萧萧兮易水寒。
第二天华落欢被左手臂微微疼痒的触觉唤醒。睁开眼就看到付子时脉脉看着自己,手上还在温柔轻抚她左手臂上那置入了避孕药管的伤口。
醒了。疼不疼?他问她。
华落欢摇摇头,小手术,只有一点点疼。
付子时抚上她的脸,期切中带着一点哀求:阿欢,不要再抗拒我,重新喜欢上我,爱上我,好不好?
华落欢记起昨夜发生的事,认真点点头。
付子时不满意,我要听阿欢说出来。
华落欢就鼓嘴瞪他,捏他冒出更青色胡茬的下巴,好,我不会再抗拒你,我会努力再喜欢你、爱你。但你也不能逼迫我。
付子时终于满意,突然翻身压住她,咧嘴笑间热烫粗重鼻息喷向她,痒痒的,他那处滚烫又如石头般抵在她的私处,早已忍耐太久。
他拿满目情欲笼罩她:阿欢,我们的第一次不够美好,我想就从这一次开始,以后都给你美好体验。
华落欢脸上发烫,想起第一次他泄恨般冲撞带来的疼,又禁不住有点紧张和害怕,我没做好准备,我,要尿尿!
付子时笑着翻身起来抱起她,没脸没皮地坏笑:我也要尿,我们这次要隆重正式一点,洗漱以后再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