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低下，抱着玉儿的双臂又加了一成气力。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了一下，又把挨在他肩上蹭着，用带了鼻音的糯腔调对他撒着。

烛影摇红，灯轻响，夜已经了。

他的小傻醒了。

主人

卧房内燃着松香，帘幕无风而动，袅袅余烟让房内景象如梦似幻。他慢慢往玉儿床边走去，从来清醒克制的他，竟生了一丝幻想：也许等自己到床边，她便会从睡梦中醒来。

众人皆随张嬷嬷一同退下去了。

玉儿喝。

人送他的那个少女虽然同玉儿有些相似，但只是让他痛楚难言。他的后妃倒是日夜等候他的临幸，可他并非滥情之人，如今既不再受人挟制，连戏都不会了。

唔

。

曾经她也是这般病着，昏昏然在他前，叫着要喝。后来他用羊日夜喂养，她慢慢在他怀里长大了。

主，小该喝药了。说着她走到室外，自药童手中捧过汤药碗，如常放到了床边的矮几上。

他的心仿佛在一瞬间被化了，连日来淤积在心的疼痛被一只小手抚过，柔情在中漫溢开来。

一旁看护玉儿的张嬷嬷看到主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愈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测：主竟是个痴人，对玉儿动了情。她一面庆幸玉儿不会被丢弃，自己也可留在主左右，一面同主一样，担忧玉儿的病症。

他疑心自己在痛楚中生了幻觉，玉儿在他怀中动了动，还轻轻叫了他一声。

唔唔喝

玉儿的玉上立时洒上了一大滩浊白的营养，在微微翕动着

耳边有一丝微弱的，同他记忆中的声调一模一样。

燮信自袖怀中取一把短柄利刃，这是他护之，五年来不曾离。

他将玉儿的都吻了一遍，又把那只左耳的漉漉的，末了一面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一面将灼的望在了她。

走到近旁，他的幻想落了空。玉儿仍在梦中，边溢一痕，那是嬷嬷们用勺压在她上，喂去的，不多会儿又了来。玉儿已经数日粒米未，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在玉儿没有声息前承受不住。

利刃鞘，他将刀尖抵在自己腕间，轻轻划开一，新血落下，他一手掰开玉儿的齿，让自己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她中。

燮信心思纷扰，无心睡眠。他起抱了玉儿在上，搂她的脊背，让她靠在自己前。玉儿的心如常，上混着香和药味。只是寻常的气味，却异常牵惹他心。

他一面吻她微的双，一面将发的分抵在她秘。如若在平常，那里早是一片暗，更不必说的了。他慢慢在她上蹭着，多日不曾释放的很快便如铁。

燮信息着揽她，她的双压在他膛上，腻的如般向四围，如果她醒着，此时一定要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