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

“嗯？”玉衡瞳孔一缩，张地看向他，不知他指的是什么。

她迎上他的神，眸光决，似乎下定决心。

大概真的是许久不见，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上，不曾移开半分。玉衡在他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看到一个姑娘带着虚假的面，满谎言。

“听说大哥遇袭，他的伤势如何？”

不光是最近，早在两个人坐在回城的车上，白驹就意外地动怒。起初玉衡只是以为他太过担心才会那般气愤，现在想来，应也有其他原因。

谁知冰拉着她走剑窑，里面已经好桌椅，桌上还整齐摆放着茶。

“长风镖局的一位镖师是家中学徒的长兄，我听那个学徒说……”他抿着，不知怎么开，“大哥最近脾气很差，像变了个人。”

“甚至有人怀疑大哥的母亲不是病死……而是……”冰闭上，“死在白伯父手中。”

玉荀封锁了玉衡溜去救白驹的消息，只有少数人知。这其中，自然不包括冰。

刺痛涌上四肢百骸，玉衡暗中了个呼，才能平静地继续讲话，“我们练了一上午，大哥……说是劳逸结合，就拉着我去集市买糖糕。”

无论是斥责还是愤怒，她一并接受。

“你这些日和他相，也发现了吗？”冰担忧地问，眸中满是关切，“大哥一向待人情，应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还有件事。”他难得打断她，“也是有关大哥。因为情大变，年长者想起白伯父年轻时也是这样。”

难每日都会准备这样一壶，等她来吗。

告诉他吧。

冰却不知为何避开她的目光，先她一步开，“玉衡，先等我完成这柄剑。”

“我猜到了。”冰握住她的手，自然地与她十指相扣，眸闪亮亮，比夜晚的繁星还要耀。愉悦的心情太过明显，他连眉梢都染上笑意。

“的确有些……不一样。”玉衡垂着，缓缓说，“我也说不清。冰……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冰……”

“那就好，大哥这些天没有来找过我，我以为他重伤未愈。”冰有些犹豫，“我还听到有关大哥的其他事情。”

他平日不饮茶。

欺骗一个这么自己的人，太痛苦了。

“都能活蹦教我练剑……不必担心。”

玉衡被冰坐到桌前，他拿过茶杯为她斟满，摸上去还是温的。她小啜一，滋味甘醇甜，正是自己喜的君山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