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到……

他慌忙拿开手，竟发现玉衡只穿着一薄薄的寝衣，且已经在这场混中松散开来。翘的就这般暴在窗外投的一片柔和月里，又被他全数看中。

白驹想到的却是那晚自己她时，她扬起皓首的那截雪颈，还有不自觉起的脯和微弯的细腰。

白驹拿着酒壶的手一顿，冷淡，“别这么多。”

他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见他答应，玉衡才微笑着转过，“大哥，你少喝一酒吧。”

“是很久。”白驹，仰饮酒，不打算继续同她讲话的样。

不着痕迹地收回看着白驹的目光，玉衡凑到冰耳边，小声，“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

她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上，同时扯下他的。

我不想让她失望。”

“这才对啊，有儿信心。”白驹饮了酒，见玉衡向他们走来。她姿娉婷，举止端庄，正一边莲步轻移一边向祝贺的人微微示意。

“嗯？”冰讶异地抬，发现原来一直是自己想多，这才红着脸慌忙应下，“那……好。”

平日她总是穿得素净，今天却着一浅黛的银纹绣百蝶留仙裙，上了些脂，是真正的雪肤貌。

夜，宾客们都散得差不多。冰一路躲避侍女，翻墙到玉衡的院，轻轻敲了敲她的窗。

冰一僵，彻底冲她方向一倒。两个人重重摔在地上，痛得同时闷哼声。他寻着什么想要撑起，手掌却到什么格外柔的地方。

“大哥，冰。”她走到二人面前，笑意盈盈，看得心情很好，“许久不见。”

挽起的长发玉衡纤细白皙的颈，她的脊背笔直，一副不容弯折的模样。

屋内没有灯，冰见门半掩着，便没多想，直接推门而。刚迈步去，他便被玉衡拉扯住手臂。毫无防备的冰脚步不稳，想借轻功稳住形，却被她整个抱住。

“来。”

冰隐约猜得到她要什么，但他知此刻的自己还不够资格拥有她，只好摇，“玉衡，我……”

冰实在想念她，此刻黑眸中是忍不住的欣喜，“你今天格外好看。”

被他这么回应，玉衡倒也不生气，温柔地与冰别，便回到父母边。

“只是送你件礼，你拿到便可离开。”

“玉……玉衡？”

冰不知该把视线放在哪里，慌间迎上她盈着笑意的眸，听到她语气轻快地说一句，“骗到你了。”

将来穿着喜服，一定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