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真心虚低着：“是，以后再不敢了。”

画角走后不久，叶香父母乐颠颠跑来求公开恩，说是为叶香攀了门好亲事，嫁给一个富商填房。反正不叶香愿不愿意，十九岁的叶香，嫁给五十多岁的男人成了她注定的命运，其实叶香一心想要嫁的人是楚江，叶香提前半年离开雍府。

雍叹息一声：“你果然不知错在哪里，你想府观灯，为什么不来找我？就如今日，想要城祭扫，为什么不来找我？”

去了。画角府前曾哀求公雍留下她，说她不愿嫁人原意终服侍公，公雍不许。

雍气和缓了些：“你想什么先要对我讲，比如当年你偷钥匙门，挨了鞭笞居然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我旧事重提再问你，你错在哪里了？”

数日后，芳意偷偷告诉小真，公商人亲自登门，索要小真他的侍妾。公雍大发雷霆，从来没见雍发那么大火，公说了：“宋国公明媒正娶小真为正妻，我尚觉不足没有答应，怎么可能与你为妾？你趁早死了这份心。那日的事我没有追究，是看在你我乃兄弟的情分，你竟然得寸尺，你别以为我是好相与的，你也别给脸不要脸。”公商人是衔恨愤愤离去的。

画角离开雍府时，小真前去送行，画角拉着小真的手愧悔不已：“小真，是我对不起你，我心里早悔了，只是羞于向你认错。你知吗？鞭打在你上却在我脸上，你以为公没有惩罚我？其实不然。公自那日起将我弃之不用，我的差事全与叶香。我喜公，你以为公不知？公他知，从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罢了。公是个很难靠近的人，或许你能。”画角面凄楚，一步三回离开雍府。

小真心中一震，低下由衷：“公，这回小真真的知错了，请公责罚。”

公雍：“自然要罚的，我尚缺个研磨的丫，你又不愿意闲人，今后就为我研个墨涮个笔什么的可好？”

小真忙跪着挪过去，雍手里拿着药看她，小真会意上伸手放在书案上。雍小心地清理伤上药，又用麻布包裹了伤。天气并不，他的额间竟渗细密的汗珠。小真下意识地掏帕为公拭汗，忽觉不妥举着手犹豫不决。

小真偷瞄一雍：“错在违反府里规矩。”

芳意取来药悄悄退书房，公雍也不抬：“过来。”

小真脸一红连连：“会，会，自然是会的，什么时候开始？”

公雍讥笑：“你该不是连研磨都不会吧。”

雍了小真手里的帕自己拭了汗，拭过汗的帕并未还给小真，而是拿在手里随意折叠。一条青旧帕绣着舒窈两个字。公神冰冷责备：“你知不知，如果不是路过的公乔听到你呼救，后果不堪设想，你知后果吧？”

小真抬，怀疑：“就这些？”

商人是个极其记仇的人，秉横心狭窄。公乔为避风，启程回了宋国，

芳意与小真同年，淡眉细目看起来像副褪了的画，有朦胧悠远的。她是兰嫂的女儿很乖巧懂事，与小真最合得来。

公雍兴致索然：“手伤，好了之后吧。”雍讲完又拿起书开始看了，小真知趣的起行礼退。小真一路揣测，为什么这次公居然没有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