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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2/2)

“你对我有实话吗?”沈知昼笑地问。

沈知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闷着声一直烟,没说话了。

就化似的。

然而完好,只是有淤血从下显

准时啊。”

程嘉树说,阿阚和虎仔都死了。

他扬了下眉,回眸,腾腾而起的青白烟雾将他眉遮得半明半昧,却仍能看到他底切实的笑意。

“晚安,晚晚。”

“你不也是吗?”沈知昼不客气地反诘,吞着烟,“当康泰亨是你的衣父母,为他鞍前后,赴汤蹈火,还不是想时时刻刻,想把枪对着他脑门儿——”

“怎么?”

“我要是不信呢。”

沈知昼轻慢地移眸,目光掠过自己的手腕儿。

程嘉树完了第三支烟,一抬,天光霁了大半。

打火机是他的,之前给了阿阚。

他还记得她左耳不灵,直接凑近了,贴过她右耳,低哑地说:

程嘉树透过窗看了,随手掐了烟,送了一脚油门,把车开了过去。

沈知昼意外地挑了挑眉,顺手把烟盒还给他,他却推拒着:“我很久不了。”

程嘉树言笑晏晏,吊梢狐狸中满是不屑:“怎么,他在你边三四年了,恭恭敬敬地叫你一声‘昼哥’,当你是他老大,是他大哥,可你是不是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他啊?杀了他,杀光毒贩,你就能回家了。”

“怎么的?”

程嘉树一扬眉,耸了耸肩:“这个看你信不信了。”

沈知昼背靠在车门上,没上去,朝他来的方向遥遥望了,然后敲了烟咬在上,指尖咔哒一响,刚捻火,程嘉树就在他后不咸不淡地笑了起来:

他淡淡地笑了声:“跟我有关系吗?又不是我杀的。”

凌晨六,白昼初绽,那个男人的影,现在这条路尽,缓缓地向他的车走了过来。

指和拇指微张,了个“枪”的手势,慢条斯理地补完自己的话,“杀了他。”

“肺癌啊,”程嘉树哂笑,脸在一瞬间稀薄了下去,“反正啊,我也活不长了,所以,必要的时候,你可以随时杀了我。”

“阿阚死了,你一儿动静都没有?毕竟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也不问问他怎么死的?”

那只小手死死地掐住他手

“没办法啊,”程嘉树无奈地笑,“我们注定要背叛这信任,不是吗?的久了,他越信任我,其实啊,我的挫败。因为说到底,我就是个骗,骗他钱,骗他的信任,又骗他的真心。所以这么多年了,其实我发现,我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恶人,满嘴谎话,全是荒唐言。”

烟是程嘉树的,是他最不习惯的越南烟,呛又辣

程嘉树笑着,一扬手,给他扔过去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厚底盘的中型越野,引擎轰隆隆作响,打雷一样。那雷声越来越近,最终落在沈知昼的脚边,没了声响。

一层绚烂柔和的霞光凝在天边,最远的田野尽,已经缓缓地泛起了鱼肚白。

-

程嘉树的目光落在他搁在车窗沿儿边上的那条手臂上,注意到他右手手腕儿上赫然一红痕,看起来很新鲜,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他割腕了要寻短。

“你可以随时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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