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现在在你边，所以你可以多依赖哥哥一些，知吗？”

她用手背拭了拭角，很小声，却很定地说：“我长大了，长大很多了，可以……自己来了，哥哥不要再把我当成小孩了。”

心依然酸意阵阵，那觉，丝毫没被他温柔的话语冲淡。

后放的是那只受了伤的，刚挨到面，及到伤了，她不由地狠狠了气，凉风在齿之间冲撞，最后她一咬牙，还是一下就将脚扎了去。

她被他这语气骇得一抖，错愕不已。

也不知，这一瞬间的固执和持从哪里来。

那时，他不再会觉得她是个小孩儿，不会嫌弃她幼稚，会将她当成一个即将长成一个女人，有正常的情-望，需要找个地方妥善安放的普通女孩来看待。

她越想越难过，了鼻，脚踝上就贴上来个不轻不重的力。

好像不全是因为疼。

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这么难过。

她趁心没的更快，赶老实地，像是真的把他的

他仰着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晚晚。”

他索扔开她的脚，像是来了脾气，就势提起，双手扶在她下的凳边沿，直接凑过来，又一次贴近她，直至咫尺，沉声地，又重复一遍：

“……”

或许，她只是在难过，自己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他的步伐吧。

“哥哥……”

好疼。

他意外地没阻挠，半蹲在一旁，就看她把两只莹白的小脚，一前一后地伸了中。

好像也不是因为路过哈桑伤害他的地方，忆起那骇人的情景而景生情。

泪就再也憋不住了，夺眶而。

她哭得很难过。

“哥哥以前照顾不到你，很久，都没有照顾过你了。”

“……”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从他抱着她去找药，到又抱着她过来，血珠凝成了痂，一封存了痛，就不是那么疼了。

“……”

他抬起，底埋着火苗，拧住眉看着她，不悦地说：“都疼哭了，不知拿来吗？”

她稍一顿，刚怔了怔，便匆匆摇摇：“哥哥，我……我自己来吧。”

“把脚伸过来，给哥哥。”

他双手像钳一样，直接将她的脚拽来。

“嗯……”

“既然长大了，就要学着照顾自己，”他的语气一下严肃了不少，刚说完，声线倏地又平缓下来，轻柔了些，“晚晚，你这样一直把伤泡着，会发炎的。”

他轻而缓地说着，低哑的声线沉沉浮动在她下方，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真。

他低下去，大掌包裹住她白皙骨的小脚，有意托起她脚掌和脚跟，避开那伤，另一只手仔细地帮她清洗着其他地方。

可他一直觉得她就是个小孩儿，还不让她长大。

，就看到她圈红红的。

“知了吗？”他抬起眉，凝视她，又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

“知了吗？”

她怔然地看着他，轻轻动了动。

小的时候，总想长大一些，大一就可以跟他比肩。

到现在都是。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在调什么。

她僵着嗓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