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穴呢?
喜欢结婚的母x,等你生了孩子,拿去换这些可怜的孩子吧?
在祝逸高度集中精神的同时,一句一句污言秽语,一点点击溃着她。
所有的眼睛都满怀恶意观赏着她。他们用眼和嘴,一边辱骂她,一边讲着如何强奸她。
求知,考学,入职。二十六年的成长,跨越一道又一道艰辛的社会之门,推开一扇又一扇陈腐的思想之门,祝逸才成为一个敢谈性解放的学者,一个站在百人教室前讲性教育的老师,一个能直白大方地说出性需求的女人
而他们在一夜之间,把她关回了重门之后。
他们关上了那些原本就不允许女人推开的门。把面对理想的自卑、面对强权的无力、面对身体的羞耻还给了她。
一,二,三,四
像花朵,为玩具肢解;像蝴蝶,被性器撕碎;像云朵,溺亡于精液
祝逸在重压下目睹了四次死亡。
末了,白望渊凑近一步,嘻笑着说:祝逸啊,宝贝,你是不是在痛经啊?我早就知道。
祝逸缓缓抬头,没在意他的话,只道:你真可笑。
白望渊对上祝逸的眼神,像被刺痛般倒退一步,更加激愤:
是你肃园的好友,梅梅,你猜怎么着,我给她看了几张照片,她就告诉了我你的弱点。每月末么。
梅梅?祝逸稍微有了细听的意识:什么照片?
啊,强奸她的男人出狱了,几张生活照罢了。没多少人真正在意你,是吧?呵呵呵哈哈
忘不掉,过不去的。祝逸想起梅的哭泣,也想起她对自己的感激。
祝逸立志研究性学,最初就是希望自己有更大能力,去帮助和梅一样的孩子。
原来梅至今也没走出那阴影和恐惧。
而刚刚祝逸还亲眼看着,孩子们是如何在世界的阴影中被折磨至死的
你谁都帮不了,你什么都做不到,你怎么还有脸面去享受性爱?
你真虚伪,真无能,真愚蠢,真自负。
真肮脏。
声声嘲骂如附骨之疽。
白望渊只知祝逸与梅交好,并不知道祝逸就是当年帮梅报案的人。
歪打正着。
只需一根稻草就能被压垮的祝逸,最后却迎来了正中靶心的巨石。
听完录音,应昭以为自己是冷静的,一起身却摔翻了椅子。
肃园,刘梅梅。
应昭意识到自己的重大疏忽。
我得,得快点去找小逸。
祝姐姐姐!祝老师!
祝逸在志愿者们的呼唤声中醒转。第一眼是找梅梅的身影。
果然不在。
姐姐你终于醒了!是之前被自己套过话的小姑娘。
我昏了多久?
半小时,吓坏我们了!应昭老师在往这赶了。
祝逸立刻撑着床沿坐起来,她答应过应昭,她得第一时间告诉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不要再担心了。
这么久,快一年我还真是软弱啊,祝逸自嘲,不怪那些人轻视自己
老师,别急着走动。
没事了,我去路口等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