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这样笑，笑的那么朗，让叶蓝茵的脑里突然蹦来一句诗：晞晚笑，风劲浅残香。

可到了最后，弗兰克居然说：“亦行，我想你已经找到了缓解你失眠症状的办法。但是，你也要注意周太太的受，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样，也是变相控制你的躁动和不安。你们一周之后，再过来吧。”

弗兰克了然，刷刷的用笔记录了下来，“周太太呢？满意你丈夫的‘服务’吗？你觉得快乐吗？”

叶蓝茵，表示理解。

可叶蓝茵一听，又不依。

笑完之后，在人的脑海里还有一个残影。

周亦行见她如此，无奈的笑了笑，跟着坐了去。

等了心理诊所，叶蓝茵就急了。

周亦行的笑就是这样。

“三天前。”周亦行淡淡，“大概三个小时吧。那一晚，我睡得很好。”

一路上，叶蓝茵都不理周亦行，在那里耍小。周亦行倒也乐意她如此，更愿意哄她，她，一直说以后不来了。

她忽然觉得很神奇，便赌气：“觉一般！他就跟个机似的，也不知累，不停的……嗯，就是力过于充沛。”

弗兰克笑：“是指他对你索求无度吗？”

“我说了，你不要来。”他说，“我会向你如实汇报我的情况。可你执意要和我一起面对。弗兰克一直觉得不可思议，他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一个男人那么迷恋一个女人，也不相信有一个女人会这样为一个男人付。他觉得是我在某方面很厉害，所以满足了你，让你对我死心塌地。今天，你自投罗网，他肯定是想要知我们的夫妻生活到底怎么样。当然，这里面和我的病也是有关系的。”

叶蓝茵为难的看向周亦行，就见周亦行笑的有些坏，没有一儿要帮她的意思。

周亦行也绷不住了，一下就笑了。

弗兰克。

说自己快乐的哭了？还是说自己快乐到最后都昏了？

经衰弱吗？怎么成了夫妻生活健康调查？这是怎么回事！

“觉呢？质量呢？”弗兰克问，“这一，可以反应很多问题。”

叶蓝茵该说什么？

“弗兰克。”周亦行的语气有些严肃，“你需要和我妻解释为什么你要了解这些。我妻比较害羞，这个问题太私人了。”

叶蓝茵憋了半天，本着不能讳疾忌医的原则，小声：“有儿吧。我觉到他可能是有些不安，用这方法来表明我在他边。”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她喊，“你到底是神经衰弱，还是生理障碍？”

接下来，问题开始慢慢变得正常了一些，叶蓝茵也把刚才的那些问题抛到了脑后。

“都已经来了，哪有半途而废的理？再者说了，今天问完了，以后也不会问了

可这虽然已经理解了，但还是有些难为情，她声音极小的说：“和他刚才说的差不多吧。三天之前，三个小时左右。”

弗兰克明白过来，立刻向叶蓝茵歉，并说：“周太太，亦行的神经衰弱主要现在对你的掌控上，一涉及到你，他就会无法集中注意力。另外一方面，就是他没有办法睡。可有很多调查表明，和谐的夫妻生活是可以增加睡眠质量的。所以，我需要有多了解。希望你不要介意。”

叶蓝茵脸绯红，想抱怨，又不知还能怎么抱怨？总不能和一个病人斤斤计较吧？

气来气去的，最后只能是憋着一肚的火，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