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时,她被摆成了后入的姿势,挺翘的屁股线条刚好融合着李平川的手掌,他夹紧了她的臀,磨着尽兴后还未疲软的性器。
毫无征兆的。
李平川开了灯,是一股浅浅的白色光线,投射在早情被操到泛红的小穴口,娇软敏感的穴肉还在阵阵收缩,浓稠的白色液体湿滑出来,淫靡不堪。
早情喘着气,面颊潮红,嘴角残留着李平川激烈亲吻过后留下牙印,雪白娇乳上的两点殷红随着浮动,你,你怎么射进去了啊?
李平川掐住她的腿根,忽然又关了灯。
黑暗里,他继续磨着被操熟的花穴,只花了几秒,便又苏醒,不能射进去吗?
被磨的骨头酥软,早情什么都不顾了,重复着,也不是,不行啊。
那再操两次?
不等她回答。
甬道便被突然充满,疯狂抽插着,像在往死里操。
究竟是几点结束的早情记不得了,只记得累到眼皮僵硬时,李平川还压在身上,蹂躏,索取,还让她口了一次。
她不能说不,这是在之前就答应的。
也不知射了多少股的时候,李平川堵在里面,揉着奶子,吻着她的脸颊说:还是这么好操。
早情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并不知道她睡着以后,李平川还说了很多话,他说第一次在她家里看到她的时候就想操她了,拒绝载她一程,是怕忍不住在车上强奸她,还有在经济舱的时候,他摸了她的头发,还偷偷亲了她。
他心底就是这么卑劣,尤其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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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遮光窗帘效果很好,没有光的时候,时间是混沌的,混沌到早情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却还以为是黑夜。
便继续安心入睡。
困意散去,她的视野之间还是一片昏暗,身下的床单被换成了干净爽利的,枕头很松软,总之比她家里的那个舒服。
翻了个身。
她才终于想起来。
自己身处何地。
猛然睁开眼,木然了几秒,才霍然起身。
可腰和腿还是酸的,早情忍着不适赤着脚踩下地板,身上是一件足够宽松的纯白色居家服,可下身,却什么都没穿。
还凉飕飕的。
摸了好一圈,在枕头下摸到手机,屏幕亮起,那丝光结束了荒唐的一夜。
十一点三十四分。
她足足睡到中午。
李平川人却不见了。
头还有些痛,早情在黑暗里摸索着光源的出口,她对这里太陌生,连门都找不到,才走了两步,手机震动了下,拿起来看,是期和的信息。
人呢?不来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