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康帝满意的，“朕也不会白让他们把这商来，赏他们一个鸿胪寺卿一职，也不算白拿了他的。”

大皇今日能够对小六下手，难保将来会对其他兄弟下手，看来这磨刀石，还是换一换的好。

“另外慧妃……”平康帝眸微眯，“慧妃年纪大了，这里的事情越发懒得了，夺其权，给皇后娘娘好好去。”

皇后娘娘这些年来无无，膝下也就一个抱养来的四皇，而如今圣上竟然把慧妃娘娘手里的权给了皇后娘娘，夏德全心下琢磨着，只怕皇后这一脉就要起来了。

把莫昭仪了嫔位，又赐了嫔位之首的德字封号，也算补偿她丧之痛了。

以往圣上不知也就罢了，现在即然知了，自然不会把这么重要的商放到外人手里。

这鸿胪寺卿不过就是个名好听，也就对对外夷有用罢了，平日里跟个虚职也没两样了，那及得上商上的利，不过圣上没把史家贩卖人一事也算到王家上，已经是王家之幸了，那还有他们挑剔的份。

平康指着桌上的砚台：“小四的字是越发的好了，把这砚台给小四拿去，让他好好用心练字。”

他还以为甄妃是个贴心的，没想到竟然贴心到这地步了，她怎么敢让人在小六的汤药中以次充好，误了小六的命！？

事关后妃嫔与大皇，夏德全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将查到的资料送上。

不但如此，圣上还以先后灵位停在坤宁中为由，为便于太时常祭拜其母，让今后改住在永寿中，为防着皇后娘娘再生嫡，除了初一、十五之外几乎不踏皇后中，这些年来，皇后娘娘的份着实尴尬，不但不曾住坤宁中一日半日，甚至连权都不曾握过。

“是。”

眯，虽是恼着史家，但他也不愿留下暴之名，况且史家与刺杀之事是否有关，尚有争议，正主都死了，跟几个妇人孩计较也未免太掉价。

夏德全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圣上仁德。”

49.皇野心

四皇──徒明煜捧着砚台，还没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一回到皇所居的北五所，便听见圣上以太年纪渐大，不便再后为由，

平康帝摆摆手，“至于那商……”

“是。”夏德全一听到平康帝这话，便知皇后娘娘和四皇要翻了。

圣上要给四皇添份量，这赏赐砚台不过是个开。

夏德全低声劝了句，“圣上节哀！”

虽是惋惜，但夏德全乃陪笑：“圣上仁慈。”

先后为人慈善，那怕是像他这般的无之人都记得她的好，更别提圣上与先后幼年成亲，多年相伴，这情份自然不同于旁人。现今的皇后娘娘亦是大家，为人也算和善，但在圣上心中始终是不如先后了。

夏德全会意，“老自会跟王家人好生说。”

平康帝沉许久，下令：“史家犯了大罪，罪不可容，但念史候爷开国有功，免了史家全族死罪，罚没家产充公，五代内不许科举。”

这刺杀之事一查了个大概，平康帝也总算想起六皇枉死一事了。

平康帝当下便要惩罚甄妃，但想到甄妃所生的五皇，平康帝沉半晌，终究：“传旨下去，甄妃殿前失仪，贬为甄嫔，另外莫昭仪为德嫔！”

“对了！”平康帝又低声问：“小六的事情……”

平康帝看完大怒，“好个甄妃！好个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