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狠下心下崗回宿舍，加特今早上崗時特意查看她臉有否異樣。

但他……知那種勝之千萬倍的覺，就是說，他有那麼一個人……

開始時，他看見她的壓抑便助她宣洩，僅此而已。

「今晚！？」女王震驚回頭站，加特不慌不忙用巾包裹她重要位，但她只焦急：「沒事前通知，我不接受！」

她的沉迷、悸動，他一早看到，也早該停止，但他的貪婪令本來得到短暫溫的女王向自我毁滅速跌墮。

我有機會跟你以心靈相相愛嗎？

還有什麼好說？她是女王不是公主，不能以「害怕」作借；她是女王，不是國王，不能光明正大與人同眠。

兩行淚下她臉頰掉缸裏，牽起一瞬即逝的漣漪。

「今天的目的，是為了知日後沒有主人還會否得到同樣的樂趣。經過今天，我明白了。

「背我已替妳過，剩下的，陛下該能自己洗，我也該去了。」加特放下抹布站，女王卻失神開：「如果我不是女王……」

他關上門，面對着折疊整齊的披風和外，第一次產生了厭惡，猶豫着穿不上。

你會願意繼續跟我低柔語嗎？

他所擔憂的通通沒發生，她帶着一向的表情與態度迎接他，彷彿他倆之間，就只是女王和統領的關係。

她厭惡了，女王的份，除了褫奪她所愛的一切，就什麼也沒給過她！

在他的嬌縱下，她變得任、難似揣摸，他怕她會睡不好，或是揚言要革他職，甚至連執意要與他親密也非沒可能。

「加特——」「陛下，現在夏頓那幫人帶來的威脅已降低，我可以不用徹夜站崗了。」女王聞言雙肩僵住，但加特早放下抹布：「今晚開始，我將回復每晚下崗的時間表。」

她轉回去時，他也陷一片失落中。

「陛下想法太消極。

「如果你不是統領……」

她當初接受，是假設了會讓他興，但這種假設以後也作不了。

「既然陛下覺得好玩，為何不？」

「小白從主人上得到的，只是刺激。未試過完全脫離主人去享樂，因此以為只有主人能帶來歡愉。到哪天陛下找到了匹的親王，以心靈相相愛，比起主人能給妳的是勝之千萬倍。」

「我國需要如陛下一樣有心有力的王者，如此軟弱、不負責任的話，以後別再說了。」他語重心長說完，拉門離去。

餐桌上只有她一人，坐在末端，左邊的位置卻準備了另一份的與餐。

愛……

他鬆了一氣。

她覺得要像喜歡加特那樣喜歡另一人，已沒可能；這個他跟柯連開閉都是的「愛」，到底是怎一回事？

「柯連王無法給我同等快樂，我也懷疑，還會真有誰能讓我得到你給的一切？」她回頭看他，微微一笑：「這也是作為女王須承受的缺失罷？」

二人都以為能維繫的微妙平衡，在某個瞬間急速崩塌，變得面目全非。

翌晨，女王獨自到空無一人的宴會廳，後跟着加特。

「徹夜站崗本來就是臨時安排。」他面不改容：「加上受影響的只我一人，沒提前準備的必要。我的決定，整個護衛隊也同意。女王若有異議，必須提更有力的理據。」

提起了刀叉，她頓住須臾，終究又放下，回頭召來侍女：「請把早餐送到柯連王的房間。」侍女才應一聲，便有步聲從走廊上接近。

他有責任修補過錯。

排我跟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