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

哭聲迴響在耳中，他猶疑着，向她伸手。

他默默無言地看着她，神情冷淡，一如她認識的加特統領，冷靜、不卑不亢，令她卸下防備：「你的觸碰、你的吻！我通通都不明白！為什麼要我受苦！

一個笑容在他臉上展開，一個森冷得令空氣也驟然降溫的笑容。

解下腰間帶，打開褲頭，他掏了茁壯的陽便扯住她臉，使她的嘴徘徊在雄前不過一寸。

「你討厭我嗎？」

她被私事纏繞，他卻以公事角度與她討論，令她心生愧疚，卻還是不得不追問：「那，你在生我氣？」

扶住她臉頰，他五指探金髮絲之間輕輕亂了，也把鏡歪。

「你以前……」她嗓虛弱，他還是聽到了，伸山的手突兀凝在半空，不進也不退。

「唯一要說較為弱的一方面，是貧民區的民望。但陛下一直未有機會到貧民窟視察，加上陛下年紀尚幼，來日方長，無需過份憂慮。」

「我的政策令你有什麼不滿嗎？」她輕嘆，一手在案上支着頭。

「別拿公事唬我！我是女王，公事時間由我訂！」她失儀提聲：「你憑什麼跟我說公事！還是你認為在公事時間把手伸進我裙——……你認為自己有什麼資格說我？！」

「你到底想要什麼？」她哽咽：「我可以怎樣……」腳下一軟，她節節落，頹然跪坐地上，雙手掩臉哭起來。

弱小的軀體，蜷作一團，微微的哆嗦伴隨着無力的啜泣，就在他腳邊。他依然立正，卻低下了頭，望着耀目的金髮神。

只要你變回原來的維克。

把鏡沿鼻樑一推，她用力眨一眨，又在紙上撩畫着。

「很善良，很溫柔……」她懷緬，沉進思憶的溫之中，茫然不知面前的他已臉一沉，被一團黑氣包圍。

好一會，她終得承認集中不了，投降擱筆。

話音一落，手掌扶住她下，把她臉托起，讓她張開了。

「妳願意幫助我？」

「沒有，陛下。」

於女王或是護衛統領，被人發現了破裙要解釋也沒有好處。

「不，陛下。」

人的本不會輕易變改，那個乖巧善良的維克一定還在這冷血無情的軀殼之中，他一天以來的行為背後必有原因。

她被溫柔的動作牽引住，看不見他臉上冰冷的神，一臉偏向掌心靠攏糊應：「嗯……」

「我既非左右大臣，實在不敢亂自批判。」加特態度理：「但我國作為與鄰近四個國之首，足證明陛下的政策絕大份都是成功的。

「那是為什麼？！」她再忍不住，轉站起面向着他：「為什麼要對我那種事？！」她都已怒髮衝冠，臉容扭曲了，他卻只是稍愕然，頓一頓提醒：「陛下，現在是公事時間。」

「你連我的思想也控制了，為什麼……」她趨前抓住他外領，用力扯住。

她頰腮微紅，輕閉上。

「就拿商貿為例，與國相比，我國開通的貿易航路遍佈最廣，易最活躍。那都託陛下果敢向遠東發展的福。

冰涼的指尖碰上臉頰，一陣安穩油然散佈她全。

「那，來幫我把它乾淨。」嘴邊微笑，低沉的嗓音卻不帶任何情。

「我只是想好好完成女王的工作……」她攤手向書桌：「這些都要在今天之內完成，但我一句文理通順的句也寫不！」

「嗯。」她稍稍放心：不論昨晚發生過什麼事，他事始終認真妥當。

「加特。」

從沒見過她失態抓狂，他雙輕微睜大了，無言地任她握拳搥在自己上。

「維克……」她抬了臉，淚婆娑哭：「若我能幫上忙、若你有任何需要，開跟我說，我一定不會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