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畅通无阻，你反应过来，他里面没有穿内。

你想了想，手隔着了上去。那东西的大小仿佛随，你的手只能堪堪握住分，既摸不到尾，手指也圈不住。你试探着贴着，毫无技巧地抓了把，几乎用力的同时，就听他咙里发一声低，但仅短短半秒，又被他生生压回了。

你抓住那团东西规律地上下动起来，他随之抑制不住地从咙里涌一长串低哑的呜呜声，像大型猫科动在叫，双目漉漉的，

他的表现得比他兴奋得多，也诚实得多，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在没有任何碰的情况下，已经小幅度地动起来。

他恳求地看着你，可抵在你掌心的的怎么想都不是不行的意思。你住掌下耻骨，凝视着他的睛，在他黑亮的虹上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面庞，低声，如果我想呢？

他猛地颤了一下，嗫嚅的嘴里似乎是未能向神父诉的罪责，但却诚实地亢奋起来，你指尖稍用了力气往下一摁，就听他立抿可怜地呜了一声，背贴墙往后缩，突然缓慢地憋两个字，不、不行

他说着不行，可你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分开了他的膝盖，可见这两个字里掺了多少份。他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徒劳地抓住腰，骨节用力到森白，挣扎镇守着最后一防线，可惜意志不，你指微微一挑，轻易就勾开腰了去。

他猛地睁大睛，黑玉般的瞳仁骤缩，里满是讶异之，这几日相下来，见惯了他一成不变的木讷之，此刻的表情足以称得上生动，仿佛看见只兔毫无征兆地变成了狐狸。

汗自卷翘发间脖颈，你撩他汗的卷发，白净的额。牙齿不知什么时候又咬住了下，本就血迹未，此刻又添了新伤。你敛眉，将一指压在他上，他立顺从地将尖牙收了回去。

你下意识看他一，见他两长眉微拢，睑垂下，目光闪躲着落向四，就是不看你。你并拢五指，沿着腹一路往下，指下腹的肌不住颤栗，手指方那丛卷密的发，还没碰到，那半半的怪就颤巍巍立了起来，隔着布料在了你的手腕上。

到你十六岁，父亲边的女人早已换成了你的继母，他们仍衷于把你形容为一个漂亮的女人以昂贵的脂粉和家族势力装饰。

手指顺着他的大内侧缓缓往下，你能受到指下肌痉挛般战栗起来，似享受又似折磨，那双睛也从不安慢慢变得惊讶。

你竖着握住上下动，他抖；你下面两边坠着的袋，他也抖；你手心包着布料在，他抖得更厉害。

你的手指过，最后在那摊洇的布料上。你抬看他，柔声问，要帮忙吗？

语调很奇特，透许久未开的嘶哑，语速缓慢，非常生疏，像幼儿学说话，还有打结。

随着你渐渐长大，那些男人看你的神也越加骨，溢之词更是无需思考便从中脱。你忽然意识到，如果失去家族势力的庇护，你会和那些权贵园里的人一样，成为一件被人圈养起来的玩，或者更惨。

耳后延伸至锁骨的肌线带青，他难耐地偏过，暴脆弱的脖颈，睫上挂着的细小珠也不知是汗是泪。

你没过这事，经验都来自以前看过的不切实际的书籍和影片，也不知得对不对。只好边观察他的反应边缓缓动作，可无论你怎么那东西，他都一副得不行的模样。

你愣了下，因为他一直没说过话，你还以为他是个哑。

但现在你的境也许要比玩好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