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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要维系不住了。
她微微低头,刘海落下来,Omega大半美艳的脸隐没在阴影里。
刘海遮挡下的眼角微颤,她
有些想哭。
但她忍住了。
心里越酸涩,她脸上的神情就越是美艳。
乖现在没有合适的安全套,舒白会疼的。她抚上季舒白的侧脸,声线娇软,那些撒娇般的鼻音不再,换成勾人心弦的低声呢喃。
唔季舒白含糊地应了一声,那我可以忍住的。
这句话有些歧义,是可以忍住疼痛,还是可以忍着欲望呢。无论哪一种,都是在要求着戴上安全套。于是她没有开口去求证,季舒白到底是哪种意思。
不过季舒白的话,应该都没问题吧,于忱想。
我帮舒白口出来好不好?于忱低声开口,声音里满带诱惑,空气里的红酒味浓到甚至有些呛人。
只是平日里醇香诱人的酒香,此时混杂了一些苦涩。
于忱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希望季舒白能施放信息素,将她勾得发情。这样,她就有足够的理由,直接坐上去,让舒白直接插入自己,去包裹套弄她的恋人。
但是没有,只有浓得发呛的红酒味。
现在不是跪在你面前。
所以没关系的,好吗?于忱慢慢开口,她边说边伸手往下,直到攀住季舒白粗硬的性器。
嗯季舒白眨了眨眼,随着这个动作有一颗泪从眼角滑落。纵然情欲蔓延,她的眼眸还是纯净无垢。
于忱握着手中的物事,粗略撸动两下,又趴下去亲了亲。它原本白皙又漂亮,但此时已经十分粗硬,皮肤粘膜都被撑得更薄,失了原本白皙的颜色,整根肉物都充血肿胀,稍稍染了血肉的暗色。
即便如此,上头的血管仍旧不甚明显,仍旧是精致乖巧的模样。
仍旧干净得像是玉石雕塑,不带杂质。
对啊,她是最干净的季舒白。
于忱眼底不带情绪,只半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的季舒白,一双桃花眼媚眼如丝,水雾潋滟。
她伸手点了点季舒白的下唇,又朝季舒白笑,更是风情万种,舒白,记得要射出来。
她一边用着格外魅惑的嗓音去蛊惑Alpha,一边按住季舒白的唇瓣,那根手指缓缓探进季舒白的口腔。
她用一根手指去探寻季舒白口腔的私密,指腹轻轻触碰到湿软的舌尖,只稍微挑逗两下,便抽出手指来,又在Alpha的下唇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