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话，整张脸都在不自觉地发红。本来就烧红了，现在两颊就像扑了腮红似的，新鲜桃般透着粉.。

不次数算么？黎商岩提醒她。

她昨晚原以为自己很能忍耐，却还是在某一刻突然崩溃了防线，默然泪不止。

她站在他边，还像个孩。话说回来，十七岁的年龄差，黎商岩在她面前确实也算是长辈了。

哪里都不好。和仝凯丽比起来，她的表现恐怕是差远了。

丛林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我没有骗您。

他抬起手，自然而然地覆在她光洁的额上。

黎商岩抹药的手指，放她起床。

丛林摇，心却冷不防哆嗦了一下。

唔丛林艰难地发声音，疼痛让她忍不住蹙眉：黎先生，还是我自己来药吧。不麻烦您了。

当然疼。

丛林是被凉意惊醒的。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那.里缓缓旋.，将清凉的药膏细致涂抹在她的红弱。

后悔了？黎商岩只是侧眸看她一，瞬间让她窘迫到恨不得钻地。

有育测试。丛林问：我现在能起床么？我想在九之前赶回学校。

一次两万。黎商岩缓缓松开她的睡袍腰带，掌心覆在她淤伤的纤腰。

你今天早上有课？黎商岩问。

她的额温度，他宽阔砺的掌心亦是如此温度。

丛林伸细白的胳膊，在床柜勾到手机。

您不介意就好。丛林喜忧参半，走房时连都是的，仿佛脚下踩的不是昂贵的阿克明斯特地毯，而是一层厚厚的棉。

九钟要赶回学校育中心参加每学年的女测，内容是一分钟仰卧起坐、跑八百米。

她昨晚最疼的那一瞬本能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捉着手腕禁锢住，分毫不得挣扎。

哪里不好？黎商岩走近她，为她理了理凌的发丝。

她断断续续地哭.，到最后嗓都哑了。

走到总统房门时，丛林突然顿住脚步。

那一阵阵侵略的清凉刺激到她的脑神经，让她彻底没了睡意。

现在已经七整。

黎商岩很满意她的反应：早晨六整的闹铃，我给你关了。

一次两千，可以吗？丛林本来想的是三千，但她不敢狮大开，就怕要得太多，以后没生意。

丛林原本已经足了心理准备，没想到真正要的时候，还是张得手足无措。

不知还来不来得及参加测。补测程序很繁琐，而且育老师会监督得更严格，连混摸鱼的机会都没有。丛林不想补测。

封闭电梯里装潢异常奢靡，四周熠熠生辉的镜里映着一一矮的人影。

次数算，她能赚得更多。

我昨晚表现不太好。丛林实事求是，一分钱一分货，她也不索要更多。

是震动铃，音量不大。平时手机一震动，丛林就会立即起床，但她昨晚太累了，快到天亮时才浑浑噩噩地昏睡过去，所以她今天早晨还没被震醒，闹铃就被枕边的男人关掉了。

那张银行卡，她还没查询余额，也不知黎商岩究竟给了她多少。有关于钱的事，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一整夜。颠沛离，沉浮不定。

只值两千？黎商岩角微扬，似是听了句玩笑话。

丛林垂着眸凝望地面铺陈的红绒毯，以免在镜里与黎商岩对视。他的目光太过凌厉邃，以至于丛林觉得自己仅被他看一便毕无余，任何小心思都无法掩藏。

我不知。丛林回避了黎商岩的问题：黎先生，其实一次两千，已经足够了，我不吃亏。

丛林裹着柔的睡袍下床，却连路都走不稳，更别提参加测跑八百米。

您误会了。丛林连忙解释：是真的发烧了，我中午测温是38.9

黎商岩的指腹骤然重重碾磨在她的韧.：很疼？

确实发烧了。黎商岩顿了顿：但我不介意。

黎先生，丛林决定说实话，以免后患：其实我今天发烧了，不知这样会不会把病传染给您。

是么？黎商岩与她隔得极近，颀长的躯在辉煌灯光下笼罩了一大片影，给丛林带来无形的压迫。

对不起，闹铃吵醒您了。丛林躺在温舒适的被窝里，是砧板上那条任人宰割的鱼。

黎先生，丛林终于问那句憋了很久的问题：我们一夜怎么算钱？

来到15层。

房卡已经刷启门禁，厚重华丽的房门自动向两侧推开。

她知自己此刻扶着墙行走的模样一定十分狼狈窘迫，但是没办法，至少钱到手了。

*

白天的黎商岩，淡漠、矜贵、克制，是在上的名人士。然而晚上的黎商岩，却暴戾凶猛如同狼虎野兽，几乎将丛林摧毁。

丛林心如鼓，惴惴不安地、猛烈的频率几乎能隔着躯被黎商岩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