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愣在原地，止不住发颤，他后面还在报着那些令人骨悚然的惩罚方式，她不想再听下去。

他声音说得很轻，周雨在旁边才能勉听见，更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胆大的很。”

“被淌，都粘在一起了。”周雨的声音越说越小，她从袋里掏那已经不能看的东西，即使晒也无法恢复原状。

“你在什么！”她质问。

周雨盯了一会儿便忍不住扭，他的睛好像藏了一只老鹰，会在人疲惫害怕的时候夺眶而，戳瞎对面的睛。

她皱眉仰，一压抑袭来，能呼的空气瞬间失一半。周雨觉得窒息，她不知这个变态要什么。她不敢声反抗，生怕下一秒脖就被拧断。

他坐了下来，一只手摸上她的脖，指腹挲着细的肤。刚刚的时候，他手握上脖那一刻，有酥麻的电淌过，这致命的觉让他留恋。

是疯，一个比一个疯，而外面那个红发的更加危险。

“既然知错了，那你选一个吧。”

周雨能看到他因生气而起伏的膛，眉绞成一团，就连短短一句话也说不连贯。她此刻又有些后怕，以为坦白认能得到什么好，但此举反而把她置于一个更难堪的境地。

K握着刀柄，手劲收得很小，一笔一画像在刻画着什么东西。好后，他猛然收手，嘲地看着吓得不行的女人，不过蚊叮几下，搞得他好像要杀了她一样。

她还是不行。

男人起她的下，她方才的注视让他到不适，犹如被人挑衅。不过她这么杠，就让她杠个够好了，谁先躲开谁就输了。

周雨朝看去，没有成的血，也没有下，只有一些血珠轻轻附着在伤上。

他哧了一声，冷嘲一半断了声：“你倒是……”

男人折返回来，揪起她一侧手臂，把她从地上给拎了起来，而后开：“钱呢？”

K看着她这副颓样，忽然戏谑：“‘黑月’惩罚不听话的人，喜砍手指、挑手、断脚、割耳朵、割……”

K忽然把低了下来，从下往上看着她的睛：“你把这当作银行借贷，给利息就能抹平的小事？我告诉你，质不一样，这是盗窃。”

“好像不穿领遮不住……”

“我租的公寓保险柜中还有钱，我可以多赔你一。你需要去布鲁克林区一趟，密码我告诉你。反正我家……你也翻去过。”她。

“放松。”他轻声。

“你让我损失了一千元，你说该怎么办？”他抱起，抬看她，问。

周雨惊了一下，像避瘟神一般躲着他的摸。男人的呼一滞，很快拦截住她的肩膀，用了力气在墙上，手从前方张扬地抓住她的脖，四指朝着掌心围拢。

周雨只好听他话了一会儿，她害怕伤染。过了数分钟，她揭开纸巾，只见洁白的纸上赫然被鲜血印刻着一个“K”字。

周雨迫自己与他对视，不能让自己先行败下阵来。可对面气场大到她要频繁眨，才能不狼狈躲开。

直到刀尖到她上方，于心脏的位置，他才停下。那一刻，有隐约的痛沿着神经传来，周雨闭上睛，嘴苍白，汗因害怕从额间下。

K从后拿双刃折叠刀，细刃那一侧了鞘，尖贴在她的脖上。男人皱眉犹豫了一会儿，似乎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又慢慢往下移动。

男人不回答，只自顾着拿来了消毒纸巾，贴在了上面：“你自己抵着，上就止血。”

那你杀人怎么不讲。这话她不敢说。

周雨睛一转，打算坦白示弱：“不怎样，谢谢你救了我。我今天因为太害怕所以冲动了，翻了你的衣柜，还……拿走了你的一千元，对不起。”

“你想怎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