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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紧任务重”,阮娇娇觉得这么“兄友妹恭”下去不是个办法。
阮禹的脑袋里有个定时炸弹,她必须赶在他发病前,让他较为深入地感受一下妹妹对他的爱。
她从来都是果断的人,既然做了决定,手段就简单粗暴点好了。
于是,隔日深夜,刚回到家不久后的阮禹,发起高烧来,浑身滚烫,肌肉酸痛,四肢乏力,口干舌燥。
作为唯一的家人,妹妹自然承担起了照顾哥哥的责任。
阮娇娇先端了盆温水,绞了湿毛巾,帮阮禹擦拭身体降温。
既然要降温,还要擦拭身体,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帮对方把长衣长裤都脱了。
阮禹已经烧得意识都有些迷糊了,所以当阮娇娇将他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时,他大脑混沌,无法动弹地躺在床上,简直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当然,虽然心里抱着猥琐的念头,但阮娇娇形式上还是搞得有模有样,帮他从头到脚地擦了一遍,顺带手指擦拭过的肌肤处停留,装作帮他按摩,捏一下酸痛的肌肉,其实是吃了一通豆腐。
虽然他身材不算健壮,有点单薄,但是肌肉还是挺紧实的,肤色白皙,因为发烧的缘故,呈现出浅浅的绯色。
人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粉白花朵,加上这脸蛋,清纯又漂亮。
“哥哥,你要喝水吗?”
阮娇娇虽然问了,但水杯已经放到他唇边了。
但是阮禹正发着高烧,非常勉强地爬起来喝,阮娇娇扶着杯子,装作不小心地水洒出来,就这么把他身上唯一穿着的裤衩都给泼湿了。
“呀!”
阮娇娇连忙拿毛巾给他擦,手就这么碰到了他的关键部位。
虽然阮禹人烧得有些糊涂,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他连忙抓住她的手。
“娇娇别……别碰这里……”
阮禹难受得浑身无力,嗓音沙哑,更让他尴尬的是,在妹妹无意间的反复触碰下,他的小兄弟受了刺激,竟然硬了起来。
这下,阮禹只感觉脑子轰地一下,犹如滚烫的岩浆在沸腾,浑身烧得更厉害了。
就在他窘迫地恨不得拿被子把自己包起来,但是手臂一点力气都没有时,少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哥哥,你跟我见什么外,我小时候你不是还帮我洗澡嘛。”
阮禹:“……”
他那是被逼无奈。
当时兄妹俩饮食起居都是保姆照顾的,保姆忽然走了,妹妹虽然上小学了,已经不小了,但几乎一点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别说自己洗澡了,就连刷牙都不会。
阮禹只能忍着尴尬,手把手地教她。
不过那时候,妹妹还没发育,他赚钱能力极为有限,所以俩兄妹只能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她怕黑就往他怀里拱。
看着已经长成娉婷少女的妹妹,要遵守男女之防,所以兄妹俩几乎没什么肢体接触,亲密感也大打折扣,阮禹心里不是没有失落的。
他是妹妹唯一的家人了,妹妹又何尝不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
曾经即使有父母的时候,两兄妹也给予了对方最多的陪伴。
所以阮禹现在时不时回忆起来,却不禁感叹时光游走得太快,那时候日子虽然更苦,但抱着妹妹软软的身体,被她无条件地信任和依赖着,对他来说,也是最甜的事情。
因为阮娇娇的话,阮禹陷入回忆,僵硬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下来。
俩人是兄妹,好像是没什么关系。
阮禹现在身体难受,人也是最脆弱的时候,意志力薄弱,轻易就接受了阮娇娇的说辞。
“哥哥,干脆把内裤脱了吧,都湿了,总是换也麻烦,等会儿一不小心又打湿了。”
听上去很有道理……那好吧……
于是当她帮他脱掉了内裤,就在上面给他搭了一条毛巾挡住,阮禹心理上也没什么抗拒就接受了。
“哥哥,你摸起来好暖和喔。”
阮禹精神不济,昏昏欲睡,忽然感觉冰凉的小手贴到了他的额头,又从额头移到了他的脸颊。
他被冻得一哆嗦,但又觉得这冰凉柔软的小手覆盖在他滚烫的肌肤上很舒服,恰好起到了降温的作用,而且他嗓子疼,能不说话就不想说话,阮禹就任由妹妹拿自己发高烧的身体当取暖工具。
可是当少女柔软的身体整个贴到他身上,俩人肌肤大面积接触,甚至她的一条腿都搁在他腰上时,阮禹猛地睁开眼,一下子差点坐起来。
“哥哥,你别乱动……我好困……就让我靠一会儿……”
听到少女充满倦意的嗓音,阮禹瞬间就不动了。
大冬天的晚上,妹妹忙前忙后照顾自己这么辛苦,她想睡就让他睡吧。
阮禹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挣扎,再次闭上眼,准备就这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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