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放说完看着他，原炀怔了许久，才不愿承认地了一下。

“我这么跟你说吧，原炀，咱俩早就当不成兄弟，哪儿有↑过床还能当兄弟的理？你丫又想当??又想立牌坊，膈应人不？”

“彭放，我……”

“咱俩早到了。”彭放接着：“原炀，我一直没问过你，那一年，你其实每回都知是我吧？”

彭放就笑了，“我就知，成！既然你知，那就好办了。”

“是以后背着顾青裴，有空就来艹我一顿，还是你把顾青裴踹了，跟我好？”

“你是怎么想的？”彭放回自己的胳膊，突然发了好奇地疑问。

“彭……”

他说不下去了，那些话说，起不了任何解释作用，只会让人更伤心，他在病床边蹲下，抓着彭放胳膊，“对不起，对不起……你别这样，你生气你揍我！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你别这样，彭放……”

“原炀。”彭放终于睁开，打断他的话，冷淡地看着他，漠然：“咱俩到了，你走吧。”

原炀愣住了，他其实清楚即便自己不说彭放也知自己怎么想的，可这话真从人中说来，他还是有反应不过来，彭放继续说：“那你要是这么想的话，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可这一次不是。

他说着朝人讥讽地笑意，原炀神微变，却无话可说，彭放继续说：“兄弟，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兄弟，咱俩以后没事儿就别见面了，见着面儿也别打招呼，你就当这辈没认识过我这个人吧，咱俩断了吧，你跟顾总好好过，小竞的事儿我会理好，他还小又懂事比你明白得多，就这么着吧，你走吧。”

今又对彭放了什么，原竞会这样，不正是跟他学的吗？

“……对不起。”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彭放低，“对不起，对不起彭放，对不起我……我当时我……彭放，我知你生气！但我、我真的不知原竞了那事，我以为是你把他带歪了，我以为你……”

原炀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神情，心底狠狠地一沉，彭放跟他从小磕磕绊绊、打打闹闹到现在，也不是没急过，也不是没跟他闹过“绝”，可那都是“闹”是骂骂咧咧、吵吵嚷嚷的闹，是吵完骂完，还能和好的“闹”。

原炀还想再说什么，彭放抬手示意他闭嘴，“别说了，就这样吧。”

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定的彭放，转的瞬间，他就知，他们两个人是真的到了。

彭放撑起来，被的疼痛得皱了皱眉，靠坐在床，不等他回答，继续问：“你是这么想的吧，你想我喜让你艹，小竞现在长得越来越像你了，所以我故意把他带歪，你有顾青裴，我挨不着你的艹，就盼着让他艹是吧？你是这么想的吧？”

那天，原炀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走了病房，离开了医院。

原炀张结，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