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冯，你真是息了啊，学人约炮了。还捂着不告诉我，是不是就没打算和我说？”

姜冯毫不犹豫地说：“打掉。”

姜冯却是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姜冯想到了那天和她肩而过没说一句话的严跃，否认：“他不会的。”

“你先别哭，他迫你了？”

可姜冯不愿意。

姜冯沉默着，没有否认。

“好了，别哭了，我一会就到你家了，我们见面说。”

“那如果，严跃愿意负责呢？”

“我害怕，怀这件事让我害怕，一想到躺在手术台上那个情景，我更害怕。你以为我是因为严跃觉得难以取舍吗？”姜冯边说边摇，“我还没有喜他到愿意成为未婚妈妈。”

“好了好了，不哭了。”

“打掉？”

徐浣青看着她却没说话，半晌，她才开，语气定：“你喜他。”

“后来怎么？继续说。”

徐浣青问：“一次？”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但我知我们这样，什么都不是，所以后来就断了。”

“不和严跃说，直接打掉？那你哭什么？”

“——我也不知，看见他就想到了中那一年，关于他的事情一件件清晰的冒来，好像鬼迷了心窍。”

“你打算告诉他吗？”

“嗯。”

“同学聚会那天。”

“你可以告诉他，如果他愿意，那你们就试试，如果不愿意，你就彻底断了念想。”

她又重复了一遍：“姜冯，你喜他。”

“了，没我事后也会吃药，但那天我忘了自己有没有吃。”

“他知吗？”

她不想一些令自己难堪的事情。结果显而易见，何必多此一举呢？

姜冯还是摇：“我们已经不联系了。”

他们已经结束了。

可徐浣青不觉得。既然姜冯没有这个勇气，那就让她推她一把吧。

但这么哭一顿，姜冯又从慌无神中冷静了下来。徐浣青到的时候，姜冯除了睛看着红，神平静了许多。

徐浣青却疑惑了，“什么时候开始的？中那一年吗，你和他都没集。”

“他没有骗我。”

“以你的格，如果不是因为喜，本不可能接受这事。换了别人，给你十万个胆也不够，还会嗤之以鼻。你的包容度在喜的人那里简直没有底线，你可以任由你那个初恋对象把你耍得团团转，也能让严跃这样把你骗上床。”

徐浣青又皱眉问：“没措施？”

“没、没有……”

“看，你还在替他辩解。这事对男人有什么损失？既解决了生理需求，又不用付情不用负责任，还不用一分钱，天大的事。如果你不喜他，你图什么？解决望？算了吧，你清心寡的都能升天了。”

“你别骂我，一开始就是一个意外，后来——”

姜冯摇：“我一个小时前才用验测。”

姜冯摇摇。

“没有……是严跃的，我和他，发生了关系。”

徐浣青没话讲，“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