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冯回忆起那段很长的暧昧期时,也有些啼笑皆非。
姜冯的内敛又害羞,明明只要一句最简单不过的话,就可以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偏偏她开不了
,或者说,是在等对方开
。可是,对方似乎格外的享受这
暧昧,说不清的暧昧,你情我愿。
“三次了还没当够呢?”
“你还记得你大学时期遇到的那个渣男,叫什么来着,代嘉泽?我至今想见一见他本人,看看到底是怎样的魅力,能让你陷其中,智商全无。”
偶尔的寒暄,也看着那么的冰冷。而她,也疲于经营彼此的友情了。
一个人的到来,其实是一件非常浩大的事情,因为他是带着他的过去,现在,以及他的未来,一同到来。【注:里的台词,很喜所以借用了。】
为什么姜冯能经历那么长一段时间的暧昧期,除了她的格使然,可能还因为,暧昧的距离,很安全。
徐浣青笑了笑,拿起手中的啤酒罐和她的碰了碰。
“打车。有拐杖,问题不大。”
姜冯摇摇,没作声。她的生活一成不变,两年前是这样的,她相信两年后也是如此。虽然最近发生了一些变数,但她想,这个变数最终也会消失不见,而她会重新回归原本的生活。
以至于当最后要分开,连一句再见也没有时,她也不过是怅然若失,没有勇气去问一句,这两年,到底算什么。
徐浣青拿起手机看了时间,“不了,明天还要上班,在你家起不来,过一会就走。”
“阿姨到底说什么了,让你这么一副受打击的样?”
“嗯,你今晚住我家吗?”
“是吗……”
只是好像,姜冯对严跃,不单单是这样令她到安全,还有一份密不可宣的也不想承认的情愫。
徐浣青离开前,对她说了一句话:“姜姜,其实不是你的想法错了,是你的行动。改变不可怕的。”
但当这之后,姜冯家的门锁没再“滴滴”响起时,她便知,把那几日的朝夕相对当成一个错误,是对她最好不过的选择。
其实徐浣青说的没错,她真的有些悲观。在徐浣青说还没有结婚的打算时,姜冯内心悄悄松了气。
还是什么都不要发生,每天都一样的过,更好。
而接受一个人的到来,对于姜冯来说,其实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的现在,她的未来,被参与,被渗透,被改变。而这是比上床更加亲密的事情,更加地,令她恐惧。
“嗯,到时候我给你当伴娘。”
徐浣青喝了一,才开
:“你啊,看着一副理智冷静的模样,其实就是一
,脆弱的很,也笨的很。”
“呲—”的一声,是气泡迸发的声音。
姜冯不想徐浣青也从她的生活中消失。
“给你当是最后一次。”
她真的,胆小的很啊。
年少时,姜冯有很多朋友。很多友情持续到了成年,社会后,是那些友情陪她度过了那段被
婚的时日。可现在,她的朋友一个一个的在她的生活中消失。她们各自有了新的生活,老公,孩
,柴米油盐,她渐渐被遗忘在了对方的记忆里。
“如果三十岁我还没有遇到喜的人,我会不会就此妥协。”
“混什么?”
姜冯声音低低的:“说了一现实的话,让我更加混
罢了。”
“哎呀,你还没到三十呢,两年后的事情谁知呢。你不要这么悲观嘛!”
姜冯了一
啤酒,涩涩的,不太好喝。
姜冯不是没有下过决心,可每每想要结束这磨人的暧昧时,又舍不得对方带给她的心动与愉悦。
徐浣青看着这样消沉的姜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换作平时她肯定要说上几句,不要缩在自己的朋友圈,要多去
朋友,诸如此类,但现在,说着“妥协”两个字的姜冯,还真叫她不习惯。
“周一吗?你怎么去?”
就像现在,姜冯和严跃,只谈,不谈
,一样是安全的距离。
“下周一去医院拆。”
姜冯。
“你这脚什么时候好?”
?”
毕竟,她固执又怯懦。
“有问题打我电话。”
而这段糟糕的情经历,并没有让姜冯变得果断直接,反而更加的谨慎与退缩。
“嗯。”
“你和杭予,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徐浣青无所谓地说:“再说吧,现在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