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是不是？”

“警察先生冤枉。”九娣面上镇定自若。

“我不知”

九娣脊背僵凉，倒一息，果然像多明克所说，那晚在女楼里确实是有人看见她了！

“撒谎！你明明偷着跑去约会还说没违规？！”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不承认？”

“警察先生，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么，但凑近了看不是，他是在看屏风，未必是欣赏祖国的大好河山而是在观察屏风里面的动静。

“薇薇……”

“你也是，以卵击石，反倒自己受伤！”

九娣脑中掀翻浪，呼啸淹来，呼不得，又剧烈挣扎，那些零碎的片段也慢慢浮起，在前连成画面——

九娣的心急速翻腾，但脸上却丝毫不慌张，神扫到屏风，里面有人影晃动，心下已知一二，只好认了：“谁看见的？你叫她来，我跟她对峙。”

忽然，他抬起，面孔已然变了，严厉无情得像审犯人一样：“我觉得你还是老实代最好，年轻人有想法是很自然的，但你是新人，如果先代了，也许我们会酌情给你减刑……”

“可他们都是警察，你这么闹也没用，这次国家安全都来人了，现在是每个人都要监督……”

“半夜的时间我一定在宿舍睡觉。”

“奇怪，我觉得她好像总在监视别人似的。”

那些话，那些声音，混杂咆哮而袭——

九娣炸麻，脑嗡嗡响，心思在记忆的时间轴上狂奔，实在想不起这纸条是被谁捡去了。

九娣死死盯住那人的脸，有一瞬间竟以为自己在梦。

乔吉从兜里掏一张钢笔字写的白纸条，到九娣脸上：“你怎么解释这张纸条？它怎么会现在你那里？难不是有人半夜约你私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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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的话。”

九娣原地轻微晃动，脸从纸白又变颓灰，睛却死死瞪着不远的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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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娣猛地记起，那时候月经刚完不久，她来串门，还捡了件穿脏的红袍说要去洗，九娣还怪不好意思地说自己可以洗了。

……

被风拂起的红袍，总挂着淡妆的脸，笑容温和不张扬，飘忽不定的睛，常驻在她的寝室里同她说己话，带给她各零，哦对了，还在月经期帮她洗过被单和衣服……衣服，那张纸条应该就放在红袍的兜里！

“9595，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乔吉一边说话一边果然朝那边屏风招手，里面还真就走一个人来。

“不知？我手里没东西我能随便叫你来？”乔吉显然丧失耐心，一拍桌吼：“说！上个月十二号晚上半夜十二，你到底在哪？！”

就在今天她还同这个人说过话，她们还曾一起挽着去堂、分过一碗面、讲过悄悄话、计算排卵期、互相探望关切……

“九娣，那天晚上我都看见你跑去了，你就全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