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你杀了我哥哥后，我会替他报仇吧。”

小哑是何份，秋暮都猜不，她被掐得几乎窒息，抖着：“……你想多了。”

“认不认识不重要。”塔主终于放松了手，大血池边踱步沉思，喃喃：“我哥哥明知你负滔天力本不是你的对手，却故意与你作对，他杀了你边最重要之人，你开了杀戒，届时千诀需给仙族给天下一个代，即使他不想罚你也不得不罚……我哥哥这么……是为了……为了惩罚千诀，又或许是为我寻一个塔的机会。一旦千诀神尊不忍责罚你，便是不公，哥哥便可以此为说辞着千诀将我放这七重荒塔，倘若千诀决定惩罚了你，他自己定不会好受到哪去……”

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再指向小哑，“然后那尊神再派个人来保护你，呵呵，这样说来你与千诀关系却是匪浅……”

两人是有多的情啊。

“念一拜见塔主。”

秋暮瞬间不安，不动声朝小哑望了一。

“我想多了？”卜矶狐疑一笑，“是你究竟想隐瞒什么还是你太蠢。”

塔主侧眸吩咐乌衣，“既然决定要留下哪个，剩下的那个就动手吧，再将一心茶端来给这坠的半神喝下去，自此以后她将为我所用。”

“我为何要骗你……你哥哥死不足惜……活……活该……“

“住。”果真这番话激怒了卜矶，他瞬间又掐住秋暮的脖，“你说的……是真的？”

他瞪大睛有些难以置信，“我哥哥牺牲自己的命不过是在为我报仇，他不能同千诀对抗，只好牺牲掉自己的命来为我一气……“他蓦地跪地捶，仰首嘶吼着，”哥哥……哥哥……”

卜矶也不回，握手中匕首，“我这正忙着，没心思听你

卜矶再次举手中匕首，刺秋暮腹时，一和煦的女声蓦地响起。

秋暮努力转，瞥一视线始终不曾离开她的小哑，她说：“我本不认识他。”

卜矶似乎缕清了梗概，缓缓自地上起，望着秋暮的一双眸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然你同千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我便不杀你，将你留下来个把柄。”

小哑却比她还显得激动，不停挣扎禁锢他的锁链，手腕已被锁链磨血痕，可撼动不了锁链分毫，明明挣脱不得偏不罢休，袖已被染得血红，看得乌衣啧啧称赞。

一位罩白纱幕篱的少女，背着一张蚕丝琴缓缓行至血池前，不卑不亢对着卜矶行了一礼。

刀尖猛地扎骨，秋暮咬下不声。

乌衣恻恻笑着离开，秋暮忙冲卜矶大喊着：“你不想知你哥哥是怎么死的么？你不想为你哥哥报仇么？我来告诉你，我在你哥哥上刺了一百三十一刀，最后一刀割断咙，你哥哥的血染红了天门玉砖，尸更是惨不忍睹随意丢在地上，我不准任何人替他收尸，我还要将你哥哥剥剔骨钉在天门上日日拿油浇……”

此时，秋暮才明白无生天王临死前，边挂得那抹诡异微笑是何意。那天王再是混，不失为一个好哥哥。

秋暮的这番说辞成功对方改了主意，乌衣手中的刀未落到小哑上。卜矶满目血丝，握着匕首对秋暮：“你在我哥哥上刺了多少刀，我会双倍还给你，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