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夏济盈试着说服。

“欣欣一定不希望你就这么死了。”夏济盈把女生的扳过来，看着她的睛认真，“如果不成轰轰烈烈的大事，至少，也要学着不能逃避。”

狂躁的鼓被阻隔在里面，包括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暗。

“阿盈，”陆离，“去天台看看。”

夏济盈悄悄起，离开狭小的教室，并为他合上了门。

“至少我不用面对了，”女生淡淡。

“事实是我已经死了，我本用不着承受这苦痛。”夏济盈。

夏济盈觉得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壳而，一个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一个她曾经奢望许久的东西。

“很好笑的是，你会发现，死了以后事情还是一桩接着一桩，本没完，”夏济盈苦笑，“与其说死亡，还不如说逃避，活着逃避，死了逃避，从到尾都是彻底的怂货。”

“我们，”夏济盈顿了顿，“我们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

她想起了陆离，曾经他是陪着她的，但现在，她觉自己正像蹒跚学步的小孩儿，一步步地被引导着，挣扎着走懦弱。

“杨涵？”那个女生转过，“……你跟他……衣服买好了？”

“可……”

“重回故地的觉如何？”陆离的声音在夏济盈耳畔响起。

夏济盈的手放在门把上，没有说话。

“我设下了结界，你随便怎么说都没关系。”陆离。

“你要逃避？”陆离打断了她的话。

“……”

“我……”

“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女生自嘲，“欣欣也死了，在我底下死的。”

刚刚的那个女生。

“好不容易回一次学校，不去逛逛吗？”陆离温和地笑了笑。

“一场事故之后，活着的人是最痛苦的，”陆离，“叶欣也活在这样的痛苦中。”

不知杨涵和叶铭两个，是谁先堕落，又是谁死在谁手上。

夏济盈走到她边，看着她往外跨的步伐，内心猛地一震。

锣的响声回在狭小的练习室里面，显得嘶哑嘈杂，时快时慢的鼓毫无节奏可言，仿佛只是一发的工而已。疯狂的甩，剧烈的动作，这是一个夏济盈从来没见过的叶铭，那不是对于摇的情，那是被摇的情控制住的疯狂。

“天台？”夏济盈不解。

“……其实，我跟你一样。”夏济盈叹了气，“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说对方懦弱呢？”

她又想起了年近半

而天台的栏杆，站着夏济盈再熟悉不过的一个人。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叶铭已经满大汗，但却依旧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讲这些话，也许是第一次击退了幼时的噩梦，也许是第一次面对隐藏在黑暗中的凶手。

“很懦弱，是吗？”女生轻轻勾了勾角。

“什么意思？”

推开通向天台的门，冷风毫无保留地了来，得她双直颤。开阔的视线将整个校园一览无余，远的天空飘着几丝云彩，淡淡的，若隐若现。

“你在说……你自己？”女生疑惑。

“你明明知的，对不对？”夏济盈抬。

“你想死吗？”夏济盈的语调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