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完的时候虞响去买饮料，胡宁宁吃完饭，突然对徐听寒开。

“比你努力的人多得多！”她端上餐盘走了。

各科老师批讲月考试卷了整整一天，虞响的试卷被红笔字迹完全覆盖，写满了正确答案、解题思路、关联知识，和相似题型的变型。

因为在她心里避让徐听寒等于认输。

胡宁宁就在这时候冒了来：“这里有人吗？”

谈恋不会有好成绩吗……？

——他们都会努力的。

到了晚饭时间他有了休息时间，和徐听寒一起去堂吃饭。

她本来就不太愿意跟徐听寒一起坐，运动会后，更对徐听寒心怀不满。但在徐听寒说“没人”之后，她还是闷闷不乐地坐下了。

她端着餐盘，寻找座位，还没有看清楚徐听寒是谁，就已经先开询问。

胡宁宁一噎，用力把汤碗顿到餐盘里，发刺耳的金属声：“你以为你还能得意多久？谈恋会分心的，总有人会超过你。”

在和徐听寒恋之前，虞响从来没留意过，但现在，他就发现了，其实一中的校园情侣并不少。

虞响买了回来，冲她笑。

第一次她给他买饭的时候买的基本都是土豆，那件事或许给他留下了刻的印象，以至于虞响每一次都必一土豆。

“……”徐听寒说，“关你什么事？”说完她莫名有些笑意。最近她讲话这么呛人，像是被程紫传染了。

徐听寒收回目光。曾经和她过同桌，徐听寒知，她说的“比你努力”的许多人里，有一个正是胡宁宁自己。

堂人太多了，不得不拼桌。徐听寒抬认她，也同时看到了她有后悔的表情。

…徐听寒喜他。

徐听寒觉得不好意思，至今没敢说破自己当时是心不在焉犯了傻。

她无意识地跟着笑起来。

胡宁宁收拾餐盘：“虞响这次是咱们班倒数第七。”

她不会看错人。

徐听寒转看她。

很多人都在搞早恋，他们在教室里不敢明目张胆，但在堂，人人忙着抢饭吃饭，早恋的小情侣就不加掩饰。

堂里的同学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两两一对的，有相当一分是情侣。

徐听寒和虞响一起吃，难免会有，虽然并不过火，但情不是假的。胡宁宁坐在他们边，看得不舒服，吃不下去。

堂人太多了，没有老师来抓，更何况，抓也抓不过来。

“天天早恋的人，能有好成绩吗？”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徐听寒吃土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