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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重提往事(2/4)

軒轅至善:「據說火勢得以在最短時間內撲滅,除了官方處置得當之外,多虧紀不妄獻策獻力,災情方能降至最低。但是,明人一看即知,這場火燒得突然,擺明是衝著京城第一名店而來,偏愛繞著圈幹,當真是偷雞不著蝕把米。」

東方碩:「王爺言下之意,大火並非意外使然,乃是有人膽大妄為所縱?」

「如此不著邊際,你分明強人所難。」軒轅至善一臉鐵青。

「嗨!」陳寂從容打開門,仍舊低眉折腰地擺那種與眾不同的恭謹姿勢,卑屈順從地說:「藍公公奉皇帝之命,領著一群官兵,一路敲鑼打鼓,專程為此店家送來兩塊匾額,中款題字,分別是「名符其實」和「官民一家親」;上款受贈人都是此間老闆紀不妄、下款都是皇帝的簽名。群眾一見,紛紛叫好。但店方言稱老闆不在,由大掌櫃田咪咪代替紀不妄率眾迎。得知匾額乃是皇帝命人連日打造,田咪咪驚喜集,立刻著人去請工匠,打算連夜將匾額掛上去,報告完畢!」

軒轅至善:「皇上畢竟年輕,長期被爾等一老臣圍繞著,偶而換點新鮮樣,將關愛神投注到年輕後進上,給點甜頭嘗嘗,於一時權宜罷了,原是無可厚非。如此平常之事,怎到了王爺裡,竟成了想非非的香艷事

東方碩答:「目前無所需,故而未及想到那麼多。」

「此話何解?」東方碩明知故問。

「陳寂!」東方碩轉頭吩咐:「辛苦妳了!想吃什麼,只叫來填飽肚。」

「哪三件事?」軒轅至善問

「很好!」東方碩:「如此喧嘩,分明刻意引人注意,妳直說無妨。」

此言正中軒轅至善下懷,便沉不語。

東方碩好整以暇地伸手捋捋頦下鬍鬚,不慌不忙地:「鴛鴦大盜力戰不敵,自刎亡--」躲在密室竊聽的紀虹,登時如遭五雷轟頂。「事後老夫翻箱倒櫃搜尋一夜,雖然遍尋不著寶。但皇天不負苦心人,找到一名時值九歲的童。」

軒轅至善冷然:「你今日相告,必有所圖。本王洗耳恭聽,你直接說吧!」

「啍!」軒轅至善拂然:「今夜咱們徹底打開天窗,那名童如今何在?」

東方碩:「老夫以華衣供養十年,童已長成青年,既健康又英。」

,默默繼續聽下去。「另外,西門景藍還有一個妹妹,西門景虹。一家四平時落腳於邑城,西門景藍以古董商的掩護。王爺!實不相瞞,老夫於十年前得到此訊息時,便刻不容緩,馬上調兵遣將展開霹靂行動,親自趕赴邑城緝拿鴛鴦大盜。」

「然後呢?」軒轅至善問得熱切,臉上著求知若渴的期待之情。

軒轅至善不厭其煩,很熱心解釋:「很明顯,放火之人非僅未達目的,還留下把柄。現在連皇上都表態了,九門提督勢必會查個落石。再者,今日慈寧宮之事,這位程侍郎的小特助,在皇上心目中的份量,相爺不可能沒有惦量吧?」

適時,陳寂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稟大人!家探聽清楚了,敲鑼打鼓為哪樁。」

皇帝送匾額,惟恐人不知。慶王和宰相聽了,很詫異地互望一

「嗨!多謝大人,家領受!」聲落,陳寂輕巧地將門閤上。

「王爺說笑了,老夫鎮日忙著辦案,哪有王爺命好,再忙都時間喝醋養生。」東方碩來記回馬槍,不待慶王發難,又說:「皇帝題字贈匾,雖非罕見。可受贈者的份地位,只是一名小吏,的確有點小題大作,易令人想非非啊!」

聞言,軒轅至善渾一震,很激動地說:「好啊!你竟然隱瞞十年之久。」

軒轅至善:「清晨一場大火,燒得轟轟烈烈,相爺可知是誰幹的?」

「奇了。這些年來,王爺拒絕與我往來,不是嗎?」東方碩一臉無辜樣。

東方碩笑容可掬地說:「王爺勿需心急,大可慢慢考慮三天,再答覆不遲。」

東方碩:「應老夫之請三件事,王爺若首肯,必定拱手將人送至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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