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到陈长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浮岛”的验收汇报，听完汇报以后，陈长叫住了他，两人在中园并肩而行。

指纹锁通过后，大门“嘟——”地敞开，这件独立办公室有小厅那么大，极简风格，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

“还记得在校园里的时候，我跟你说过的话吗？”陈长靠在桌上,放松地说,“我想那样一个东西。”

孤立着，而他对此毫不在意。

职的第一个月里，Y统共见过陈长两次。第一次是将他“浮岛”的小组里。陈长不参与游戏研发，只是偶尔听各个小组的汇报。他是个大忙人，总是辗转于各商业酒会和政府活动之间，今天参加一个集团CEO的婚礼，明天又为联合政府发言人竞选提供资金支持——圆地维持着同两边的友好关系。

Y垂下。刚才作报告的时候，他以余光瞥着陈长的表情，后者频频看着腕表，还空回了几个手机信息，仅在他讲到技术心的时候，他抬了一下，凝神不过五分钟。

“我知。”陈长微笑着打断了他。

“你觉得怎么样？”陈长放松地拍了拍实验舱的侧，金属发钝重的“铛铛”声，他的笑容着对得力下属的，“满意的话，明天起它就是你的了。”

Y的脸有些变了，这件办公室竟然还有一个大型的、级电实验室，有最新的真空实验舱。

“这次任务完成得不错，我预备给你一间独立办公室。”陈长看了一手表，笑着地下电梯，“你下午有安排吗？我带你瞧瞧看。”

陈长愣了一下，笑得更角纹更：“聪明人。”他给自己倒了杯白喝：“一就通，这就是聪明人的优。”

“那天在校园里，我跟你说过的话，还记着吗？”陈长慢慢地靠在了桌上。

“当年

“您应该知……”Y沉着开。

“谢谢。”Y低应，随意瞥着西下一尘不染的鞋，在光亮如鉴的大理石地面上蹭了蹭。

“这里没别人,不必有什么顾虑。”陈长掀动电钮,实验室的门“嘟”地闭合。“实话实说。两千万的销售额，在我这里算不上什么。”

陈长还是那副儒雅笑着的面孔，边走边亲切地回看他：“不愧是国大排名第一的毕业生，你的表现真令我惊喜。”

明亮的光线从百叶窗透来，一栅一栅的斜光线，打在办公桌上的绿萝叶片上。

小重山（十八）

Y蹭了蹭鞋尖，抬起：“您想让我接下来什么？”

那神里，满是思虑，没有什么忱。

尽那是个预售两千万的单，他不觉得陈长对“浮岛”有多么重视，他甚至猜测，陈长心里可能本不在意这个游戏行的如何，更别说为了“浮岛”奖励他这样一份大礼。

Y上下打量了一边，一言不发地随着陈长向内走去，又是“嘟——”的一声，门开的刹那，熟悉的大型实验舱的电机噪声涌了来。陈长见他迟疑，回笑着招了招手：“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