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秋原恳切。

两个教员对视了一：“你们知诺尔教授吗？就是类似的实验。”

吓得秋原瞬间将烟灭在培养皿里，猛地转过来挡住窗，一脸僵的笑。

“大一，听说厉害，斩获了去年的创新科技奖。”

红蓝灯的警车在空中轨和地面轨穿梭，依旧是散兵游勇的警察，有老有少，带里别着警，簇拥着两个手臂被拷在背后的、带黑的青年人，踉跄着往警车边走。秋原皱起眉，了烟：“闹什么名堂。”

陈长笑着拍拍她的手背：“那不是pan-cake。”

这次的打火机是仍然是旧式的，要转得又快又狠才能着火焰，他偏烧油的火机，觉得电打火机就跟电蚊香一样，没一意思。

“外面怎么了？”Y从桌上下来，语气带着漠然的镇静。

Y走过去开了门，两个教员匆匆走来：“62236Y，42587秋原对吗？”

秋原脸都气红了：“你这猴年月的老黄历……”

Y没再言语。秋原想，总归他以后要去游戏公司，就离科研越来越远，这些事情也不会再挂心，何况是个小两届的妹妹。

“几年级？”Y往嘴里了烟。

秋原说：“我还不是想给你的老板留个好印象？”

长耳语：“爸爸，我看桌上有一盒pan-cake。”

Y瞥他一：“都是中国人，见面就有好印象。见你就不一定了。”

“噢，没什么，两个学生违禁实验被带走了。我们是来例行检查一下剩下的实验室。”教员对于这两个优等生的语气格外温和，所谓检查也只是抻着脖扫视了一圈，便退到了门，笑着说，“打扰了，你们继续。”

“我一个日本人都知那是月饼。”秋原鄙夷地说，“想她半个中国人，连这也不认识，就让她提回去尝尝，结果还被她瞪了一。”他嗤了一声，“大小脾气。”

教员笑了：“晚了，孩。预计十一月份要台新的法案，对于级人工智能的控会更严厉。除了这些违禁实验以外，十年前研发的SP

秋原忍不住问：“哪方面的违禁实验？”

“cool。”秋原了声哨，“其实我对人工智能也很兴趣——不造人，只是研发。”

门忽然重重敲响，楼下传来一阵喧哗，秋原就站在窗边，松了一下领带，回：“来了好多警察。”

Y从不轻易同秋原生气，只是冷着脸打游戏：“去再给我买一盒新的。”

“你知吗，那个薇安和你一样是混血,有一半的德国血统。”他嘟囔着，“难怪长那么成熟。”

Y的手指滞了一下，贪吃蛇一下咬掉了半个屏幕长的尾，他了退键。

“他们私下里跟一家私人公司接洽，将死者的脑电波残片植一批报废的婴儿看护机人内，企图再造新的合成人。”

“啊，对了。”秋原挠挠，“我……我刚说月饼是你送的。”

Y抬冷冷看着他。